我说我没中邪,我可能只是……恩,真的有点……
“有点喜欢上那个传销的了?”
我妈果然是训导主任出身的,一句话就能扫清你全部的好心情。
本来挺兴奋的小心脏一下子就被冷水泼成狗了。我能说在我想苏北望的时候,任何人请不要再跟我提苏西航了么!
回味着刚才电话里那充满磁性的声音,我深深叹了口气。
苏北望叫我去接他,然后带着他去接孩子——呸呸呸,接猫!
什么意思啊?他到底——
韩若初那如同爱情顾问般老气横秋的语调又在我耳边响起了,他不说喜欢,就不代表……喜欢。
啪一声,我给了我自己那滚烫的脸颊一击不轻的耳光。
二十七岁了,别发花痴!
然而怀里的手机再一次诈尸,吓得我一个激灵滚下地。
是周男?
我不打算理他,正要把手机调成静音呢结果手一抖,把接听和拒绝按反了……**μ
“罗绮,我——”
我硬着头皮说你有事么。
“我想问问你,咱们卧室床下的那个红漆箱子上了一把锁,装的是什么,钥匙在哪啊?”
我不耐烦地皱了下眉:“你还有完没完啊?这种小事有必要来问我么?”
我就知道离婚的后遗症就跟类风湿痛一样,不一定什么时候下雨,也不一定什么时候就抽风。
“罗绮,家里的事情……这些年我都没插过手。现在你走了,我才觉得——”
我说我走了你怕啥,不是已经有女主人了么?
“罗绮……我是怕把你的东西弄坏,所以先问问你。”周男的声音不是很有底气,这让我愈加确定——此男的本性就一个贱字。我强他就弱,我弱他就跩得跟个二五八万似的。
我思考了一下,走之前跟我妈明明是把家里的所有柜子抽屉都翻了一遍……这个床底下的箱装什么的啊?我怎么好像记不起来了呢?
“我忘了那箱子是什么了,应该也不会有重要东西。你俩要是觉得是藏宝图就给砸开吧!”我哼了一声,然后冷冷挂断了电话。
这时我妈又上来了,探个头问我说什么箱子。我有一搭无一搭地回答:“就床底下,周男说有个红漆箱子上了锁。”
“哎哟,那不是当初给你装婚纱照的皮箱么!”我妈脑子倒是比我好使:“红漆的箱子还是我和你爸结婚时的嫁妆呢。我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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