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意识到了一个非常非常难以置信的问题——
这个尚晓娟,该不会是……不会说话吧!
她的喉部连带着肩胛处,疤痕明显,死肉泛滥。结缔组织和皮肉纤维估计早就已经抱成团了吧。
这会儿我也意识到自己这么盯着人家看,貌似是有点不太礼貌了。
就听关成卿轻轻咳嗽两声:“晓娟,你去买点菜回来吧。罗绮他们难得来一趟,就留下吃个午饭——”
说着。他取了桌上的一页便笺纸,用还算完好的右手写了几样菜单递给尚晓娟。
我连连说不用不用,不麻烦了。我就看看你的伤,没什么大碍我们就走了。
“呵呵,关经理盛情难却的话,留下也无妨。正好我还有点学术上的问题想向你讨教呢。”
苏西航竟然二话不说就接受了,我想他应该自有打算,也就没再做声。
“能让苏教授提讨教,实在太令我无地自容了。”关成卿依然保持着十分温和的表情:“您有话就直说吧。”
其实也没什么,苏西航端着个西瓜皮,有意绕过茶几丢进了垃圾桶内。
几步的路程,几秒的时间,我确认他把整个客厅扫视了个遍。
“是这样的,这段时间我在中科受聘讲课。常常以公司内部的一些研发课题为例,”苏西航看着关成卿道:“不知关经理还记不记得丙托溴铵那个项目?”
“哦,你说的是那个啊……”关成卿想了想:“恩,应该是前年,哦不,去年吧?好像是药物在临床试验是出现了慢性心肌炎和纤维状震颤病变,以至于失败告终。
当时这个项目发现不良反应后便立刻被罗教授叫停了。说起来,我也有点责任。大概是头三十天的培养皿不洁净,导致了实验误差。
我身为leader,没能及时发现异常,害得全队的同事们白费了一个多月的心血。怎么,苏教授对这个药有兴趣?”
“倒也不是。”苏西航说:“理论上讲,这种丙托溴铵由中科研发,并且不曾投入上市过。那么我可不可以判断为,只有中科内部才有库存。”
关成卿一脸茫然地看着苏西航:“话是没错,但既然已经认定是对人体有害的毒副作用品。项目结束后就已经被集中销毁了,怎么还会有库存呢?”
“这倒也是。”苏西航耸了下肩膀:“我听说中科这一年多来似有转型的倾向,大多说的治疗类处方药远远没有保健类有市场,有盈利,所以在去年底专门分出来一个车间扩大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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