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是他害死了爸爸?!”
苏西航没说话,只沉思,任由我在地板上漫无目的地踱来踱去地碎碎念着:“不可能不可能,我爸爸对他那么好,再怎么白眼狼也不会干出那种事的。一定有什么地方有误会——”
“你说的没错。”苏西航点了下头:“东西是关成卿送过来的,但如果是他下的毒——你觉得他会任由这份证据留在你家里过年么?”
我冷静下来,开始细细分析苏西航的话:“是啊。我父亲去年十一月去世的,而我是四月份查出怀孕后,我妈才把那罐蛋白粉和其他营养品送到我那。
中间四个多月的时间,关成卿大事小事地进出我家好多次,怎么可能留着杀人的证据而不销毁呢?”
“所以目前推测,只有两种可能。”苏西航侧着头想:“第一,毒是在东西被拿到你家以后下的,跟你父亲的去世并无关系。那么嫌疑人,一周男,二肖黎。目标可能只是你。”
我连连摇头,我说这也根本就不可能。
首先周男的衣食住行都是我在负责,他连冰箱有几个门都不知道。
有时我给他做粥,有时候煮牛奶麦片,放什么东西他压根就不关心,都是囫囵吃了。
如果他亲手在家里的某种食材里下了毒,他自己敢吃的那么无所顾忌心安理得么!
至于肖黎。我说我怀孕以来的那两个月,基本上是足不出户的。肖黎跟周男在外面怎么疯我不知道,但有一点我能确定,她没有到过我家。
何况肖黎要是下毒,那是要害死我还是害死周男啊?目前的种种行为都表示,肖黎有自己的目的,周男是她的利用对象。而杀人这手段,于情于理说不通。
“没想到你还真是一日三餐地伺候姓周的,那家伙上辈子是祖坟冒什么烟了——”
“苏西航这不是重点!”我拍桌子:“你觉得呢?我说的有没有道理。”
“有,”他收起笑意,认真地点了下头:“那么排除第一种猜测,就只剩下第二种——
下毒的人就是针对你父亲罗教授来的。之所以肆无忌惮地不急着销毁证据,一方面是深知这种异丙托溴铵的副作用很难被尸检时怀疑到异样,大多数时候都会被当做突发心肌炎导致的纤维状心室缺血给定性为正常死亡。而另一方面,是因为他根本就不担心自己被怀疑。”
“因为凶手知道这些营养品都是关成卿给我爸爸带来的,而且作为手段的异丙托溴铵,也是关成卿带队研发的失败品,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