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大庭广众把西航打得吐血。可他至始至终连头都不低一下,更是一句认错的话都没有。
后来北望几乎是要跪下来求爸了,才没叫他打出人命来。
他说就当西航是因为怨恨苏家愧对生母,就当他是过来出一口恶气的。
就当是他自己窃据了弟弟这么多年同样该有的一切,他愿意担这个报应了。”
我听得一愣一愣,即视画面感各种爆棚:“那然后……这件事就不了了之了?”
“哪有那么容易。”苏南薰说:“人家杨慧心家里又不是吃素的。女儿吃了这么大的亏,杨立文能善罢甘休?
当时与启苏的合作项目当然下马,只是连惩戒都算不上的必然后果。
后来杨立文叫了些人,专门要去给西航一点教训的。
那帮小流氓连着好几天就堵在他必经的巷子那,看到车过来二话不说就把轮胎扎了——
没想到北望正好经过……”
我掩着口轻轻呼了一声:“所以我记得苏北望背上有一条伤疤,是——”
苏南薰点头,说就是那次,他帮西航挡了一下。
“后来西航就走了,背着家里所有的人偷偷报了公职考。然后到警校去深造了一年,没有跟任何人联系过。
等再回来的时候,已经入职做了法医。起初爸是不放他进家门了,后来我们都跟着劝,北望的态度也表示不愿再计较了。
所以这事就像是一道不愿被任何人拨开的尘封之伤,北望和西航的关系,也一直是别别扭扭又奇奇怪怪的,任谁也看不通透。”
“这样啊。”我微微低下头,旋即又说那既然是这么不能提的隐情,简直比脖子以下不能描写的部位都敏感。为什么……你们还愿意告诉我?
背后的车队滴滴响,苏南薰示意我说前面已经绿灯了。
我一边小心翼翼地往前移动,一边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苏南薰慢慢严肃起来的神情。
我是多嘴多问这么一句的,也深知道苏南薰这是想要跟我说什么。
“罗绮,我要是说因为我把你当自己人来信任,这好像略矫情了一点——但我一直相信你是个明事理知进退的好女人。”
我浑身一个激灵差点踩错了刹车,我说姐咱们都什么交情了,这些话就别说了。你的意思,我想……恩,我大概明白了。
“你不明白。”苏南薰认真地看着我:“这么久以来,两兄弟之间的关系一直是爸妈最大的心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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