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被他逗笑了,点点头说:“那好。不提就是了。”
打开水槽里的塑料袋,我看着咕噜咕噜的牛蛙和活蹦乱跳的鲤鱼,心说这些菜可真对你的胃口啊!
果不其然,我眼看着苏西航单手撂起鱼,跟它对视了一会儿,然后用一块干净的手帕包住鱼头。
不一会儿,鱼就不动了。
我像看魔术一样看得目瞪口呆,我说我能弱弱地问一句。你对它做什么了么?
“乙醚。”
我:“!!!!”
苏西航故作高深地看了我一眼:“放心吧,稀释到十二倍了对人无害。”
然后一边若无其事地解释,一边熟练地开膛破肚。职业习惯依然是把内脏一条条排列好,特么就差贴上标签了是不是!
见我沉默,他推推我:“哎呦你别担心了,我是专业人有没有害不知道么?
否则能怎么办,不弄晕直接开刀啊?你们人类真残忍……”
“当然要……先弄晕。”我哑了哑声音,然后一边直视着他一边讪讪地捞起另一条——‘啪嚓’一声干脆利落,反手一个菜刀背就把鱼拍晕了!
“但我们人类在正常情况应该是这么做!”
苏西航愣了愣:“anyay,你喜欢清蒸还是红烧?”
我认为,在苏西航近三十年来的烹鱼史上,今天将被画上里程碑式的一笔。
最后的分工是苏西航负责杀生,我负责打下手。
主要是机会太难得,亲眼目睹着他演绎一场‘庖丁解牛’。
尤其是那一张张完整的牛蛙皮啊,让我在反胃之余都想保存起来做纪念了!
“喂,你平时都是自己做菜么?厨艺很熟练嘛。”我围在他身后,在浓郁的炒勺香气里腾云驾雾。
“否则呢?吃饲料么!”他用筷子夹了一小块香菇送到我面前。我咬了,然后把嘴唇烫破了。
“笨死,到书房找点药涂一下。免得苏北望以为你又被谁偷吻啦。”
黄校长刚才出去了,说儿子好不容易回来,忘了买酒了。此时书房的门敞着,阳台上的八哥偶尔叽叽喳喳一声。
我不怎么好意思去人家书房乱翻,连连说不用,反正等下要化妆擦唇膏的。
“又不是万圣节,你得涂成个香蕉船也没用。”苏西航瞄了我一眼,闷上锅盖叫我看着,自己转身进去找了。
我轻轻掀开锅盖,闻着那挑逗食欲的菜香。我想,我一直在寻找的,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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