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
但总之,那孩子流了实属万幸,否则我这一辈子毁都不知道毁在哪个王八蛋的手里。”
我差点不厚道地笑出来,摒了摒端庄,我说:“其实你也没有必要什么事都孤军奋战。大姐和我一样相信你的为人,始终认为你有苦衷。就连苏北望……也未必就坚信你真的背叛了他。
话说,你去读警校考法医,决定从事刑侦工作。该不会就是为了查这件事吧?”
苏西航的眼光沉了沉,说也不完全是这个原因。但多余的话他没解释,我也没再深究。低匠巨巴。
“罗绮,今天我跟你说的这些事,你就当是我发几句牢骚吧。
当初我认下的罪,就算有没有能翻案的那天我都已经不在乎了。”苏西航把车停在马路对岸,我看到另一侧的酒店名称,知道我已经到了目的地。
我理了理头发,笑得有点勉强。我说既然你都认下了,今天又何必再解释给我听呢?
“因为你说你相信我啊。你相信了,我才能说这是个事故。若不信的,最多当个故事。我又何必浪费感情?
而且毕竟……我们……呵,算是从小认识了一场,”苏西航把车钥匙交到我手里,霓虹灯下的笑眼迷离又纯粹:“我也不太希望,在你眼里的我就这么长成了个三观不正的家伙,丢我爸的脸。”
“……你,”我咬了咬唇:“你那么在意我对你的看法?”
“废话,我总不能让苏北望的每一届女友都觉得他弟弟是个始乱终弃的混蛋吧。”
苏西航冲我摆了摆手:“不管怎么说,我都欠他一条命。
既然还不了,至少……别再给他添堵了。”
我眼看着男人的身影转瞬消失在夜幕如斯的梧桐叶下,霓虹灯打在来往车辆的窗子上,呈现出眼花缭乱的醉景。
我突然很想大声地喊出他的名字,却找不到一个于我于他都完整的理由。
我想,如果苏北望和苏西航只是两个重叠的影子不小心延伸到了我的面前。也许我从一开始就该选择避开不清不楚的界限,从完全没有交集的地方穿过去。悲伤就不会那么难以启齿了。
走进酒店的正厅,穿着得体的服务生微笑着问我有没有预约。我看了眼立在左侧的告示牌——【欢迎莅临苏明远先生寿宴,来宾请到二楼天鹅宫。】
“请问这里……”我心绪地指了指。
“哦,已经结束了,不过有位苏先生吩咐先不要收撤。”
还没等人家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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