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是性禁欲里排位第一的职业。
至于第二……恩,好像是法医……
莫斯轲解释说他这段时间来给外婆做了三次辅导,效果一直也不错。
“阿婆既然出国了,诊疗也只能先断一下。”莫斯轲说:“只是我昨天在整理归档的时候,发现之前似乎忽略了一个细节。”
我立刻竖起了耳朵。
其实有关家里的那场火,无论是关成卿还是苏北望都已经承认了----
那天晚上的确是关成卿弄断了我家的保险丝,引我妈出去,然后从二楼的空调箱爬上去摸索我父亲的私章和部分文件。
我外婆突然跑进来,他吓得赶紧夺窗而逃,才不小心摔伤了手臂。
关成卿说自己用的是手电,这个我也觉得合逻辑。他既然是爬窗户进来的,又怎么可能专门带个蜡烛呢?
所以唯一合理的火源就是我外婆端着的蜡烛明火……
“但是我仔细听了外婆的那天简短的陈述,里面有一个被我忽略的细节让我觉得很奇怪。”说着,莫斯轲将一个小小的录音笔放在我面前,按下了播放键。
是外婆的声音----
“呵呵,怕什么孤单啊,我一把年纪了何况还有小西陪着。
哎呦,黑灯瞎火的,抓不住小西嘿。
点火万一把毛烧了怎么办?我记得那会儿白内障没手术前,摸着黑什么都能干。”
莫斯轲看着一脸诧异的我解释道:“这是我那天跟外婆随便聊天时说起来的。根据心理学催眠按时的疗法,我不会刻意要求她有针对性地回忆某一件事。
只是随便问她些类似于‘平时一个人在家干些什么?’的问题。
当时没发现有什么异常,过后却觉得……
罗小姐----”
我说你叫我罗绮就行。
“是这样,虽然外婆无法完整地还原起那天晚上所有的事。
但是我根据她这些只言片语里的话推断出一个真实性相对可靠的场景。”
我竖着耳朵听,四肢都紧张地冒汗了:“您说。”
“外婆的耳朵有点背,与其说她是听到书房里有声音,才端着烛台走进去的。
倒不如说是家里的狗察觉到书房进了陌生人后冲进去来得更加可信。”
我说对哦,我怎么没想到家里养狗这码事!
狗的嗅觉听觉都很灵敏,完全可以察觉到书房里进来个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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