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北望没有……那个过……”
他怔了一下,旋即笑得前仰后合:“你这一脸要跟神父祷告的模样把我揪住,就为了要说这个?”
我:“……”
他的反应算几个意思?!
我特么好不容易把这么难以启?的话说出口,就换来一顿嘲笑!
“你怎么这样啊,我……我说这话出来,你不是应该……”
我又羞又臊,语无伦次。只见苏西航突然就截住了我的话:“我应该什么?我应该松一口气,卸下心理包袱,不用担心兄弟两个搞过同一个女人?”
苏西航转过身来将我毫不客气地压在门上:“罗绮,想要的话,晚上就洗干净了等我!”
我:“!!!”
看着车子渐渐消失在视线中,我心里难受得无法用语言形容。
我了解苏西航,他越是这样说就说明他压根不会那么做。
可能有些心结,在他心里甚至比在苏北望的心里还要重吧。
默默爬回楼上,我觉得有点累,于是在他那充满消毒水和福尔马林气息的大床上又滚了一会儿。
大夫说我的伤不大会留后遗症,但恢复一段时间是必不可少的。行动还算自如,就是常常疲累。
尚晓娟在楼下收拾厨房,我无法跟她交流,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她交流。
实在不愿意一个人留在苏西航这个堪比鬼屋一样的家里,于是我决定出去一趟。
我去了医院,不是复查,而是去看看周男的。
出事到现在也有快一个月了,他始终都没醒。
大夫说像这样重度撞击伤多少会对大脑造成一些影响,目前从物理指标来看,倒不会有太大问题。只是要苏醒还需要一段时间。
我说不着急,呵呵呵。万一他醒了知道自己失去了生育能力,说不定直接就从窗户飞出去了。
大夫说,所以窗户上有护栏啊!
丁荷梅看到我的时候,两眼憔悴出难掩的泪汪汪。
我觉得她反而比之前精神了一些,也可能是错觉吧。
不过人人都说,精神力是这世上最好的肾上腺素。之前周男事业有成,家庭和谐。老太太拉扯儿子这么多年,眼看放心闭眼了,精神一松就这病那病的。
如今生活逆境袭来,她反倒收敛了一身病骨,重整了坚强。
说了几句客套话后,丁荷梅说要送床单到楼下去洗。
唉,到底是亲妈啊,怎么也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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