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
“你既然刚回家里,是不是又跟苏北望谈了谈?”
我点点头。
苏西航的脸色马上就换了一副扑克牌老K状:“他怎么你了?”
我的脸腾一下就红了:“没……”
“抱了么?亲了么?”大手捏着我的脖子,一种凌虐的快感油然而生。
我摇头,可是摇得不是非常坚定。用力挣扎开苏西航的手:“你……你听我说完啊!我打他了!真的,我可牛逼了!
一个耳光过去就把他打得吐血了!”
苏西航摸摸我的额头,其实本意是想嘲讽我是不是在发烧说胡话。然而我心里有鬼——
“只有额头!真的只有额头!”尼玛,这还没等逼供呢,我就招了……
苏西航狠狠地用手背胡乱擦了擦我的脑门,然后又跑进洗手间拿了毛巾和香皂出来。
我抽了抽眼角:“你用不用那么夸张!”
“不管,你再敢让他碰你,我就用解剖刀把你的皮割下去。”
我看着他泛起寒意的双眼,默默往沙发后面蹭了蹭。
“过来。”
我摇头似拨浪鼓。
他一拍大腿:“叫你过来!手给我看看!”
我弱弱地爬回去。
苏西航皱着眉:“看在你伤成这样的份上,想必是为了守住清白而做了殊死抵抗。恩,朕心甚慰。
给——下回把这个装包里!”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来个喷雾小瓶:“以后苏北望要是再敢骚扰你,直接瞎他两眼珠子就成。”
“这……什么鬼啊?”我摆弄着小瓶,看外包装跟我包里的消毒喷雾差不多。
“防狼的,我们警署的女警都会配备。”
我说好,下回防你。随手就给丢包里去了。
楼上的洗澡水已经放好了,我躺在浴缸里,单手伸出去。
苏西航就坐在浴缸边缘给我换药。
我还是挺不好意思在他面前赤条条地裸露身体的,所以全程都盖着毛巾。
“你去找林语轻,说了些什么唉?”为了防止他偶尔往我身上走神而弄坏我的伤口,我决定起个正经点的话题。
“这事问他也没用,恐怕还得回去找我爸。”苏西航说:“甚至连我爸都没用,再往上一辈牵扯,怕是我奶奶都逃不脱关系。”
我知道苏西航的奶奶还在。爷爷去世后,家族大权在一段时间内是老太太掌着的。老太太今年都要九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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