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的可怕对手,但前提是我们那些深重其中的心魔恰恰留给了敌人很大的可乘之机。
我想杨慧心说的一点都没错,我比她幸运,在于我用最短的时间看明白了我想要的。
苏西航就是苏西航,苏北望也只是苏北望。他们不能拿来比较,不能用来互补,更不能被反反复复地拿捏抉择。
其实我并非比杨慧心聪明善良,只不过是我没有她那么自信骄纵不满足罢了。
有时候吃一口就能满足的东西,没必要盛一碗煮一锅。
“最后再跟你说一件事,我许诺给苏北望的b类保健品生产资质,将永不收回。
只要杨威集团还存在一天,你们就可以理由它研发出市。罗绮,希望你……不要辜负北望对你的期待。
前两天在国外的时候他就对我说过,你会把自己的名字,刻得比罗教授更高。”
说完这些话后,杨慧心就离开了我的病房。她说她会再去看一眼苏西航,看完之后,就把他永远留给我。
我下地,腿又痛又麻,但伤口似已包扎清爽。转了几个弯来到重症监护室窗前,只有小弟苏东唐守在那。
“罗姐你醒了?”男孩打了个不轻不重的呵欠,虽然年轻体力好,但疲惫之意还是很明显。
我问其他人呢,他说是苏北望让大姐把爸妈带回去了。
“我给二哥的养父黄校长打了电话,学校说他这几天正在外地开会…后来我想想,看二哥这股阎王不收的贱劲儿,应该不会再有事吧。于是我就先没说。”
我点点头,站在病房玻璃窗前往里望。
我觉得苏东唐有句话说的一点没错,这家伙这么贱,就连这奄奄一息的病态脸上都还挂着似有似无的笑意。可能不管是阎王的鬼卒殿还是天使的唱诗班,都不稀罕收他这种人吧。
苏西航,既然你无处可去,以后就放心大胆地爱我好不好?
恍惚间像是听到一声轻稳的承诺,他在我耳边说好。
这难道,是他在用意念跟我交流?
幻听幻觉再也阻拦不了我汹涌澎湃的泪水,我压着喉咙里的低泣,天知道那一刻我有多想拥他入怀!
“罗姐,别伤心了,会挺过去的,已经过了好几个小时,大夫说情况算是平稳。”苏东唐递了纸巾给我:“我们再熬熬,四十八小时其实是很快的。”
我点点头说是,然后问他苏北望呢?宏丸团号。
“大哥说让我也回去,要自己守着。”苏东唐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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