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夜的前一周,我接苏西航出院的。大夫说他基本可以像正常人一样行为,但要注意保暖和营养。
“你说过完年就要上班?”我有点担心地问他:“多休息一阵吧。”
“没关系,我不大出现场。再说好久不动刀,手都生了。也不知道有多少美好的尸体已经等着我临幸了。”苏西航围在很厚很厚的羽绒服里,一边打呵欠一边犯贱。
这种加厚的羽绒服在s市是买不到的——
我专门托韩若初从西伯利亚那疙瘩带回来的。她说她爷爷在雪域高原猎熊的时候就穿这种衣服,又轻便又保暖。
我表示,衣服再厚也掩盖不了你那没药救了的变态气质。
“先送你回去吧。我等下约了若若吃饭。”我对苏西航说。
“吃饭什么时候不行,今晚陪我。”
我说你能不能消停点了,刚出院缓缓不行么?我的人我的心都是你的,急这一时半会要干嘛啊?
我坚持说:“若若今天相亲,我得陪她。”
自从上次相亲遇到坏人还差点被苏西航吓尿以后,韩若初就对相亲产生了阴影。
前段时间倒也消停,主要是因为花痴人家莫医生。后来知道莫斯轲是弯的,她差点打个飞的回到莫斯科去找她二爷爷哭一会儿去。
若若的二爷爷就是她爷爷的弟弟,据说人家现在跟他的极品基老伴过得可滋润了。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往往都能超越种族和性别。
“她还没学乖啊?”苏西航哼了一声。
我说正是因为学乖了。才拉着我嘛。遇到图谋不轨的,一个压胳膊一个踹鸟:“另外,苏西航你知道东唐喜欢若若么?”
“知道啊。”苏西航一边玩一边若无其事地说:“我听说那会儿直接就把裤子扒了给他看看旧伤,要知道韩若初出手那绝对是苏家人断子绝孙的荣幸。”ad_250_left();
我笑缺氧了,说你别逗了,其实东唐并不像你们想的那么不成熟。
想起那天在林语轻那,小男孩腼腼腆腆地跟我说的话。
“诶。对了,为什么你爸爸一定要让东唐去公司实习啊?他明明一点都不开心的。”
“因为爱才会有期望,你看他们不爱我,随便我长成法医还是变态色魔都不管。”苏西航挑着唇角笑说:“别想那么多了,人总要先经历磨炼,然后再寻找自由。”
我说好吧:“林语轻那天也这么说,只愿东唐以后不会变成苏北望那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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