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把几个行李箱又归拢了一下,一一码放在门口。
本打算今天领证之后我还要回公司上班的,中科药业现任的执行总裁是从启苏调任过来的,苏明远直接指派。
还好,暂时没有人不讲道理地动我们手里正在一步步取得成绩的科研项目。
即便有天苏明远铲了中科我都不怕,因为研发资历是杨威集团的,研发资金用的是苏北望的信贷基金做担保。
为了我父亲当年毅然决然地蒙冤,也为了黄校长花甲之年还要遭遇的学术笑话。
只要有一个实验室,哪怕比居里夫人早年的工作环境都恶劣,我们也不会停下脚步。
突然我就很想哭了,那个男人是用他多么有限的生命长度为所有人铺砌生命的厚度,我不想他死,与爱没爱过根本就无关。
门铃响了,我吓一跳。
该不会是苏西航吧?这个死男人一定也很紧张,说好了门口等嘛,还是迫不及待上门来堵。
事实证明,无论你心里有多惦念一个人,也不要省略开门要警惕的步骤——
因为我一不小心把杜文雅给放了进来。
真想砰一声砸上她高挺美丽的鼻梁啊!
“杜小姐,”我摒着修养和残存的最后一点耐心:“你究竟是想要怎样啊?”
“想给你们带个好消息,但是苏西航拒绝,所以我只能来找你。”杜文雅今天穿了一身黑,我猜她这个打扮八成是很想埋葬我和苏西航的爱情。
“你不要再胡搅蛮缠了行么?”我没好气地说:“我和苏西航还有几个小时就要结婚了,我知道你想说结了婚也能离,不是你放弃的理由。
但是你再这样无所顾忌地骚扰,就已经是触犯法律底线的范畴了。这个叫扰民罪,情节再严重点还会涉嫌名誉侵犯隐私侵犯……你不会变态到真的要跟着我们两个一辈子,天天掰着手指算我们什么时候分手吧!”
“罗小姐,我都还什么都没说呢,你这么激动干什么?”杜文雅嫣然一笑,我承认她很漂亮,但此刻我只想毫无风度地打烂她的脸。
我忘了她是个心理医生,虽然这么看起来她自己也病得不轻。但她更擅长与人过招,很轻易能挑起你的心病和怒点。
就比如说,她说:“你和西航结婚,是希望早点定下姻缘和归宿,让苏北望走的放心么?”
“杜小姐,我最后一次提醒你,我们家的事和你没有关系。”我捏着拳头,好不容易才压住火气:“我和西航结婚是因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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