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杜文雅的血。
其实这个场面很容易还原----杜文雅和苏北望在公园见面谈话这是事实,但她的死因是被利刃割断喉咙,要知道颈动脉的喷溅程度有多强大。如果是他杀的人,身上不可能一点没有溅到。
他们两人在交谈的过程中有过争执,以苏北望的身体状况,很容易在情绪激动时呕血发病。所以在杜文雅身上和现场的地上留下他的血迹也是合理的。”
我想了想,赞同说:“因为身体撑不住了,苏北望很可能就准备离开了。那么杜文雅……应该是在他离开之后不久被第三个人杀掉了。”
杨慧心问我们,说既然逻辑这么简单,苏北望身上又没有死者的血迹,警方到底是基于什么而咬着不放?
“因为他们觉得我也有共犯的嫌疑。”苏西航枕着头无奈地说:“他们说那件衬衫一开始就在我手上,有可能被我换了……
再加上我们的确有作案的动机啊,反正我停职了。唉,你们杨威还要不要招人了,能给我安排个职位么?
我这才刚结婚就失业,老婆都养不起了。”
“滚,我们小庙供不起大菩萨。”杨慧心揶揄道:“我看你还是弄个小摊子在门口挂牌算命吧!”
第二天一早,我回到中科去收拾东西。
“顾经理,你不走么?”
我们来信心满满地以为顾瑾恒一定会跟我走的,但是结果挺失望的。
“抱歉,罗绮,我还是选择留在这。”
我心里不怎么舒服,但态度表示理解。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选择,他也只是需要一份工作,一个发展而已。
我无法告诉他苏明辰是谁,要干什么,未来会给中科带来收益还是灾难,所以我同样不能干涉任何人的选择。
但我还是忍不住多嘴说了一句:“其实我还以为你是苏北望的人呢。”
顾瑾恒突然怔了一下:“如果是,那我就更不能走了。”
我点头说好,大家保重。
包括舒婷在内,我带走了十二个人。不是因为我有人格魅力,而是因为杨慧心开的薪水高。
我把东西装箱抱着,出走廊的时候,迎面看到了苏明辰。
我向他点了下头,说苏先生,我们告辞了。
他没说话,只是轻轻拍了下手,就看到旁边有个助理上来,将一个圆圆的铁盒子加在我怀里的纸箱子上。
这铁盒子我太熟悉了,红红的,比奶粉罐小一点。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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