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那么容易就挂掉。”苏西航从车头附近转过来,伸手在我头顶的碎发上揉了两下:“回去吧,小西刚跟你几天,估计还不是很习惯。会怕寂寞的。
还有,门窗都关好,自己……注意点安全。如果苏明辰——”
我说你就别担心我了。苏明辰恨的是黄健斌。当初也只是想借我的手把黄健斌送进去。跟我又没什么仇怨。
“不过他算错了。”我想了想,心里骤起一丝苦涩:“我们两个,终究是牺牲了爱情而没有让他如愿。”
苏西航却笑着说:“不存在牺牲,我们的爱情一直都在。只是牺牲了……爱在一起肆无忌惮的机会罢了。”
我不想去探究苏西航这句话里的哲味,话么,说说听听就是了。一旦字字句灼,每个标点符号都痛。
我摒着呼吸点了下头,说:“那我先走了,如果苏北望有消息了记得通知我。”
我过了马路到小区里,用手机的前置摄像头照照自己颓废伤感的面容。一个角度斜过去,我看到苏西航靠在车门上,估计是把刚才丢掉的打火机又捡起来了。
就像我扔出的心,再弯腰捡回来一样……
没有我在,烟大概是他唯一的陪伴了。
白雾萦绕着他的脸,眸子在夜色中比星辰纯粹。我停住脚步,慢慢转头去看他。
隔着咫尺就能飞奔过去的距离,我却又一次不讲道理地模糊了眼。
有人说,如果再也给不了你肩膀的宽度,那么就给你目光的深度。
我推开那扇宽厚的肩膀,宁愿在寒风夜色里用目光取暖——只因为我想把最真实的缘分交给时光。
如果有天,时光告诉我说,当他的双手再次碰触我肌肤的时候。我不会再想到杀父之仇,不会再想到欺瞒之恨。那才是放下的时候吧……
我给不了自己一个时限和答案,所以只能先各自品品痛苦,各自坚强转身。
唉,苏北望都快死了,我和苏西航却活到了活不明白的分叉口,人生就是一场青涩煮讽刺。
“罗绮!”
就在我掏出钥匙准备开门的时候,身后有人突然叫了我的名字。
我转身惊诧万分!
“周……男?”
我上上下下地打量着他——下下而已,没有上上!因为他坐着轮椅,整个视平面只有我腰那么高。
最后一次见他已经是三个月前了,那时他刚醒,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体已经……
我把他让进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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