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啊!”他很无辜地环着我的身体,一边皱眉一边叫冤枉:“哎呦你轻点。防弹衣也防不了这么大的冲击力,很疼的!”
“活该……”我哭得变了调,也不知道是嚎得过于声嘶力竭导致了喉咙沙哑,反正我后来是听不见自己的哭声了。
大概是……身后的直升机,声音越来越响。
等警察们冲上天台的时候,已经没有人能拦得住它了!
苏西航转脸,静静地看着。看着看着,突然一把将我按倒,就跟要在这里野战似的!
耳边噗通一声,挺脆的响动,好像金属物高速砸在水泥上的动静。再一抬头,我看到苏西航左袖子上顿时被血染得通红。
“别吵,算工伤。”
我瞪大了眼睛,看看他,又看看渐渐消失在空中的直升机。
“怎么……回事?”我按着他血流不止的手臂,慌得语无伦次:“刚刚……那个是枪声么!你中弹了么?飞机,那个直升机——”
“避弹衣都是没有袖子的,别紧张。”苏西航捂着伤口站起身来,看了看地上的两具尸体。一个断头,一个烂头。
既然苏明辰和明玉林都在这里……那飞机上的是谁?
到警署录完口供的时候天都快亮了,苏西航的伤势并无大碍,只是擦着左侧臂膀过去,弹头并没留在身体里。
他说他觉得飞机上的人,应该是故意手下留情的。
“尸检结果出来了?记得把烂头的那个混蛋留给我!”
那边医护人员正帮他缝针呢,那边大腹便便的警长就一气之下把报告单丢他脸上了。
我觉得人家长官发火也是正常的,毕竟不是哪个法医都能做出抢狙击枪这种事的!
我扶着腰走出去,可不想被警长的唾沫星子一并荼毒。出了走廊,我看到了周男。
他从隔壁一侧的问询室推着轮椅出来,丢丢趴在他膝盖上睡得很熟。
我问他有没有受伤,他摇头说无碍。
就在这时,林语轻带着苏南薰跑了进来。气喘吁吁的,这时一接到电话就立刻赶来的节奏。
也不知道是心灵感应还是什么的,丢丢一下子就从轮椅上翻了起来。
揉着眼睛嘟着嘴:“苏阿姨……”
我看到苏南薰突然就流泪了,看看我,又看看周男。然后一把将孩子搂到怀里——
“谢谢你们……替我照顾丢丢这么久。”周男红着眼睛,慢慢别过脸。
大姐抱着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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