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叫我靠在他胸膛上:“我做了赌注。我赌他还有人性,我赌他……能够跨过善恶之间非惩处不得已安宁的极端态度。
这世上消灭敌人的办法有很多种,不一定非要杀死。
尤其是这样强大的一个敌人,我们根本不可能杀死他。与其提心吊胆地等着他无孔不入,还不如……真真正正地主动出击。”
我看着手里的信笺,轻轻叹了口气:“所以,苏明辰已经走了……带着一身自娱自乐的光辉荣耀,惩罚了我们所有人以后,就这么走了?
那他到底算是输了还是赢了?”
苏西航说没所谓输赢,因为敌人从一开始就不是他。
我长出一口气,但又觉得心里隐隐的不怎么踏实:“那他最后这一句话算是几个意思啊?
什么叫,还有一出戏。”
苏西航咬着嘴唇,沉默了几秒钟:“罗绮,我和我父亲,决定去自首。”
“啊?!”我惊了一下,说昨天黄健斌还跟我打过电话呢,听那个话的意思,好像也打算去自首。
“苏明辰说的不错,法律的可爱之处就是教给每个人……无论善恶缘由,无论人情恩仇——有些事能做,有些事不能做。
我父亲杀了人,应该受到制裁。我隐瞒罪证,理应付出代价。
至于你,罗绮……”苏西航伸手抚摸着我湿润的脸颊:“坚强一点,不管真相有多难熬,请记得,爱你的人初心不变。”
“你……会受到很重的惩罚么?”我弱弱地问。
“不会,最多拘留几个月。但是法医是不能当了。不用担心我,凭我的才学和资历,已经有多少下家像我抛出橄榄枝了。
这两天拒offer拒得手都抽筋了。”
我的泪水慢慢淌进他的被子里,子塞得很难受。
我说我等你,舒婷连五年都能等,我大不了等你几个月。
等我们都脱胎换骨,重新面对的时候……也许就什么都能放下了。但前提是,你一定一定要平安地从手术台上下来。
其实我之前偷偷去问过了主治大夫,他严厉地口风还是一点没松。
以苏西航现在的身体状况,即便熬的过第一关顺利摘除部分肝脏而没有因为胆囊壁粘连而猝死——他也有可能会因为术后难以顺利产酶代谢……导致其他器官衰竭。
我怎么会不知道?他就是在给苏北望换命……
我不想他死,却没有办法去阻止,我甚至不能告诉他我怀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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