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血。
大夫当场就怒了:“你才三个月,不保大人怎么保孩子!”
我说我不管,我要孩子。我一边哭着一边拉住苏西航的衣袖:“求求你,保住我们的孩子啊。”
苏西航咬着唇,一边帮我擦着汗,一边哽着声音安抚我:“听话,听话好不好?罗绮,会没事的,你和孩子两个都会没事!”
“两个不行!三个!”我大叫着:“苏西航,是双胞胎啊!我都要,一个都不许死——”
“好了别废话了!”大夫把我骂老实了:“再这么耽误,什么都流光了!”
再手术室门合上的那一刻,我还想再冲我丈夫喊出些什么,但意识终于还是随着虚脱的生命力,走到了游离的临界。
苏北望告诉过我,死亡是很痛的。
可我觉得还好。我很有信心,也能抗住着撕心裂肺的伤。
那是不是说明,我不会死呢?
苏西航,我是真的……舍不得你啊。
————
临生产还有近两个月的时候,我的情绪已经抓狂到极限了。
我说苏北望,我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立刻马上给我弄面镜子过来。
此时他坐在阳台的躺椅上,惬意地翻着一本财经杂志:“乖,别看了,等生完了好好打扮下再看。大夫说你现在不能受刺激——”
我很火大,因为我知道我很丑。
几个月前的那次意外,我虽然侥幸保住了孩子,但大夫说鉴于我当时的特殊情况,一直到生产都不能离开床。
那种瘫痪的日子,真不是人类能受的。
我已经有快一个月没洗头了吧?看着人家苏北望早就长出来的新发型,各种羡慕嫉妒恨!
“你打算什么时候出院?”我撇撇嘴,说大夫不是讲你已经恢复的可以了么?都泡了半年了,好歹该回公司干点正经事了吧。
前几天苏东唐过来各种抱怨,说他爸妈已经跑到加勒比海去晒太阳了。苏明远毕竟一把年纪了,动动刀子多少伤元气。
这会儿公司是彻底撂挑子了,大事小事都搁在苏东唐自己一个人身上。
“急什么?一旦回去了,再出来偷懒可就不容易了。”苏北望表示说,让苏东唐再撑一段时间,看看韩念到低有没有要趁机吃掉启苏的野心。生于忧患死于安乐啊,他可是始终不怎么放心那个双眼冒绿光的老狐狸。
“等到韩若初也生产后,韩家人说不定会放松警惕,到时候再回去无论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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