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我们第一次难能平静地说了几句话。
他问我你有没有想过有一天我们是否可能会爱上同一个女人。
我如实说想过。
我觉得我们两人的好恶审美常常很相似,有些时候,只是故意选择跟对方不一样的罢了。
“如果真的爱上同一个,你怎么办?”
我说凉拌。
在国外的第一年,我念了商科,他在同一所院校里的医学院。
我们相爱相杀的日子如之前一般捉鸡日狗,直到他把我的初恋翘跑了…
西航:
我觉得苏北望真虚伪,明明说好了出来努力读书的,结果给我玩情窦初开!
那女孩是个华裔,个子小小的,笑起来人畜无害。
我以为苏北望这么有仪式感的人在追女人的方面也会选择稍微有点难度来提升一下逐猎的快感。没想到竟然会泡那种三无软妹子。真没挑战!
直到我有次在图书馆后面看到雪莉跟一个快两米的外国屌丝法式呢,才知道女人的心狠不狠跟她的脸萌不萌是不成正比的。
我也不知道我是怎么了,那一刻竟有一种比自己戴了绿帽子更深刻更真实的屈辱感。棉花糖
好像一直觉的不管我把苏北望折腾成什么奶奶样,但却受不了别人伤害他侮辱他。
这种心态,大概叫做心理变态。
我学着恐怖电影里的经典手法,把诡异的纸条无孔不入地送到那姑娘手上,上面写着--嘿:我知道你去年夏天做了什么!
没用,脸萌的姑娘内心都强大。依然过这脚踏两条船的生活,用苏北望的奖学金卡去给那个男人买哈雷赛车。
后来我亲自上场,说我哥那么无趣,你要不要跟我试试。我们医学院的奖学金更丰厚!
北望:
其实我在不久后就知道雪莉跟别的男人有往来,不过无所谓,看着苏西航皇帝不急太监急的样子我觉得很享受。
但也正是从那一刻起,我突然觉得这个白痴整天上窜下跳的是不是仅仅只为了向我证明存在感呢?
当然事情的结果并不美丽,他那么睚眦必较的人,最后到底是以把雪莉骗去黑人集散的混乱区为代价,彻底将我的初恋画上一个噩梦的句号。
我说苏西航,毁三观的事我们不能做。
“她不是喜欢外国人的尺寸么!你留不住她,我帮她找个好去处而已!”
我说压根不是尺寸的问题,我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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