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处?”
“依楚良媛的话,她只是给太子妃的膳食里头下了寒凉药物,可她那药物也不是轻易就能有的,她从何而来?
还有那砒霜,悄无声息就进了太子妃的饮食里面,谁人能做到这种地步?”
太子眸光霎时便冷了下来,话语里带着嘲讽,“那药,是我母妃给她的。”
顾青昭眸子都瞪大了,险些从太子怀里蹦起来,“可太子妃是贵妃娘娘的嫡亲侄女。”
“嫡亲侄女又如何?在李氏一族的荣耀面前,我这个亲生儿子都不足为重。”
听着嗓音有些闷闷的。
顾青昭不敢抬头看他的眼神,只是下意识扯住了他的衣袖,有些心疼。
可转念一想,人家是太子,又何须她这样?
她没说话了,太子却难得松懈下来,自顾自说着,“李氏一族想要塞人进东宫,太子妃态度却很强硬,她觉得自己掌控不了这个侄女了,才叫楚良媛下药,本是为着威胁太子妃,可恪王的人横插一脚,才有那日的惨剧。”
他边说便苦笑着摇头,“之前陈氏的事情我已然网开一面了,可她依旧我行我素,视东宫为私有,半点不加遮掩。”
“陈昭训早产也是……”顾青昭很是震惊。
这可是她的嫡亲孙儿啊。
若说为着李氏一族,这长子就非得要太子妃或是李氏一族的人来生,倒也说得过去,却也未免太过薄情。
“陈氏早产,涉及的人并非只有两三个。”太子轻轻摸了摸她的头,“我与你说这些,是想叫你有个防范。便是我,有时候做足了准备,也总有一失。”
譬如此次,他已然万般周全好了太子妃,就是想保住她的性命。
可他也着实不敢想,自己的生母轻飘飘便敢对储君之妃下药。恪王也因此,有了可乘之机,毒害了太子妃。
顾青昭听着他这话,想起陈氏早产裴良娣被分散权力的事情来。
如此说来,陈昭训早产,只怕她也有份。
那这次呢?裴良娣在这件事中又扮演了怎样的角色?
正沉思间,便听上头唐昀的说起她:“倒是你,平日里看着一惊一乍又柔弱得像朵花似的,倒没料到危急时刻你也算有勇有谋。”
这话说得,像夸又像揶揄一般。
“即便娇弱如太阳花,可也极耐折腾,生存能力很是顽强,妾身觉得一个人的长相和心性,往往是不相符的。”
“这话也是。”太子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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