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做了什么。”郑英英冷冷看着她,“你既不想入选,何必要不顾一切使计害人?那只是个孩子罢了。”
“我哪里害人了!”白依依怒目看她。
“你没有害人,那你怎么恰好就在三皇子出事的地方,又恰好救了三皇子?”郑英英眸光犀利,字字直戳人心,“我曾留心到假山周围有桐油的痕迹,可今日三皇子出事后我再去瞧,便什么都没有了。”
白依依听到此处,仿若被晴天霹雳砸中一般怔愣住。
她连忙看了看对面那二人的反应,那二人只是在郑英英回来的时候看了一眼罢了,随后就兀自在忙自己的事情。
眼下两人也不曾有什么异动,显见未曾听到她们二人的谈话。
她骤然松了一口气,而后抬眉,恶狠狠地看向郑英英,极力压低声音道:
“不管你怎么猜想,我从未害过人这是事实!不过我劝你将此事烂在心里,免得给你招惹来不必要的祸端!”
郑英英见状,心里顿时便有了答案。
“你是说,是有人蓄意陷害?”
“我从来没说过这样的话,你要喜欢说尽管说,只别害了我!”白依依警惕得很。
郑英英冷冷扯了扯唇角,鄙夷道:“即便此事与你无关,可你定然事先知晓此事才能守株待兔,你与那害人之人,又有什么分别。”
白依依被说得面红耳赤,几欲暴怒,“我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再有苦衷,也不该害人。”
“不管你怎么说,总归我不后悔做这事情。”白依依死死盯着她,仿若蛇吐信子般冷恶:“你若是敢供出我,那背后的人也不会放过你这个知情者。定然会杀人灭口。”
说着说着,她便冷笑,像是拿捏住她命脉一般得意,“你要是想活,就死死地将这事瞒着,否则我若死了,你也活不下去。”
不管是有意与否,揽月台的事情终究没透露半分出来。
顾青昭的人也曾屡次查探过,却都一无所获。
“许是我魔怔了罢,这只是个意外而已。”
重生之后,她时时刻刻都绷着心,裴氏失势后这几年,她好不容易缓口气,可德妃才复位不久,唐泽就从假山摔了下来,她实在心有疑虑。
“主子是太忧心三皇子了,这些时日看您都憔悴了些,饭菜也进得不香了。”绯紫奉来清茶,很是惆怅道。
顾青昭端了茶盏,轻叹一声又放下,“许是天热了,总是没胃口。丹青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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