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青昭亲手所写,如她这样身份特殊之人的字迹,最好是不要轻易暴露的。
福卉也怕给她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既是造福百姓的好事,自然没有藏着掩着的道理。”即便福卉不来问过她,顾青昭也不觉得有什么。
只是她这样谨慎处处周全,到底还是叫顾青昭心中更熨帖两分。
“娘娘大善!”福卉甚是欣喜。
说起来也是她自己不小心,之前有相熟的夫人与她闲聊说起孕吐怀孕之事,她就将此事说了,一不留神说漏了嘴将皇贵妃曾写给她册子的事情说了出去。
皇贵妃膝下有三子,长子年纪轻轻便聪慧善辩,次子和三子又是双生胎,这样大福之人,自然是人人都想来沾沾光的。
近来她那里天天收到请柬,还都是些权臣或者勋贵世家府邸中的夫人们所发出的,她们的心思福卉怎能不知呢?
到底是没法子了,只能入宫来求一求皇贵妃的恩典。
“娘娘放心,原册就放在我这里,其他夫人的,我便叫人誊抄去。”
顾青昭对福卉自然是放心的。
否则,一早也不会将那册子给福卉了。
正说着话呢,尚服局就来了人。
是常常服将顾青昭上栾青山祭拜要用的礼衣送着来。
原本十几日前尚服局就将礼衣拿过来了的,只是后来顾青昭冷不丁又瘦了一圈,尚服局便忙又拿回去改了。
顾青昭叫绯紫先拿去内殿放着。
这叫几人的注意力不由自主转到了太后忌辰上来。
福卉先开了口,是请求的语气,“娘娘,太后待我恩重如山,太后周年忌辰,福卉若不能亲去祭拜,只怕要自愧余生了。”
仁清太后忌辰,但凡有些名分的都要去祭拜。
不过因着她的孕事,顾青昭特恩准福卉在家安养。
顾青昭顿了顿,看向她的隆起的肚子,道:“栾青山虽就在郊外,可到底有那么一来一回的功夫,你怀着身孕,祭拜大礼也并不轻松。为着安全起见,就由驸马代劳便是。”
“福卉知晓娘娘是为了福卉的安危,可我若如四妹一样远嫁无法赶回便罢了,可我就在京城,若要不去祭拜,实在非后辈之礼。何况眼下我只有五个月身孕,已然是安稳的时候了,”福卉面带恳求之色,“下此决定之前,我询问过医师,也与驸马商量过,只要路上我小心谨慎是不会出错的。”
她软下声来,“娘娘就应了我吧。我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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