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情也从一开始的凌乱渐渐地转为平静，等到完全静下心来的时候，那海水也跟着平静了。
“你认为道是何物！”
“道生一，一生二，二生三，三生万物，道即万物！”
虽然不知道这声音从何而来，但是直觉告诉叶天初，对方并没有恶意，因此他也是顺着对方的话往下说。
“那你的道，又是何物？”
对方继续询问，声音没有半点温度，仿若已经死去多时。
“我的道？”
一番话倒是把叶天初给问懵了，一时间不知如何应答。
“我的道？”
此时的黎钊意识处在一片炙热地火山中，那火焰将其包裹，如一只洪荒猛兽张开了血盆大口，而他面对的也是同样的问题。
“继承剑门，光复剑门无上荣光。”
黎钊像是没有看到那些火焰一般，思索片刻，缓缓出声，他的话语低沉有力，虽然没有附着元力，却能够穿破苍穹，直击内心。
“那是剑门的道，而非你的道！”
却不想，那火山再度喷发，喷射出来的火焰凝练成一行文字。
“嗯？”
黎钊愣了一下，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回应。
而叶天初，也是陷入了思索之中，表情变化不停，突然，他的眸子闪过一道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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