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沈君川,与别人不同很正常。
林织云笑道:“我一直都觉得你很好啊,我记得小时候你和徐秀才经常会来我家请教我爹问题。徐博闻每回都是空手而来,而你则每次都会给我爹带点东西,还会给我带零嘴,给我娘带布头。”
沈君川笑道:“那个时候沈家有钱徐家困难,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林织云摇头:“并不只是如此,你还会关心我爹的身体,会说出他是否哪里不舒服,会催他去看大夫。徐秀才每回都是问一句林叔近来可好,林叔保重身体,话说得客气,并听不出多少关怀。”
沈君川倒是没注意这些,他只记得自己从小就不喜欢徐博闻,也说不出为什么。
林织云又道:“我被人调戏欺负的时候,哪怕对方人多相公也要为我出头,后来被打伤了腿也毫无怨怼。我当时不知道相公身份,只觉得这人真好。”
“我那是认出你了,林先生从前对我不错,我总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独女出事。”
林织云笑道:“倘若当时路过的是徐秀才,哪怕认出我了,恐怕也不敢出手。我爹对你,只是一个夫子对学生的关怀,这样的学生他有几十个,未曾有过特殊对待。可我爹对徐秀才,那是当成自己儿子在照顾的。然而你处处记着我爹的好,徐秀才却不管不顾了。所以相公真的很好,只是相公习惯了用这副态度对人,竟然听不得别人夸你好了?”
沈君川忍不住掐了一把林织云的脸道:“什么好不好的,也不知羞。”
林织云笑得更欢,心想她相公一定是知羞了才不好意思的。在她看来,沈君川虽然时常表现得凶狠,可那也是为了活下去。他本是个仁义正直之人,就算日子艰难,也依然保持着心里最初的那点柔软,所以他才会对自己好。
回去以后何氏看到那么多东西也吓了一跳,听到林织云还要给自己做衣服连忙摆手拒绝。
“不用了不用了,你也看到了,我那儿还有两箱衣服呢,怎么都够穿的,不用再做了。”
林织云笑道:“娘曾经有多少衣服那是公爹的心意,如今我要做的是我的心意,娘可不能拦着我孝敬您啊!”
何氏摇头道:“你还是先给自己做一身吧,你来的时候除了嫁衣身上什么都没有。我那些衣服终究不适合你们小姑娘穿。”
“娘放心吧,我漏了谁的都不可能漏了自己的呀。你看这匹海棠红的棉布就是我给自己买的,够鲜亮了吧?”林织云拿出那匹布笑道,“这匹布长,我打算给自己做一身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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