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夫人,我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我也是曾经做过母亲的人,我知道为人母对于一个女子来说有多重要,我怎么可能会用这么恶毒的法子去害瑜儿呢”
“况且,我也没有理由要去害瑜儿啊,瑜儿是夫君的亲妹妹,我为什么要去害她?”
“而且还是把药下在蜜饯上,那不是等于不打自招了么?”
“我还记得,昨儿我让瑜儿把蜜饯全都打包走了,夫人应该也有吃吧,如果我真的在蜜饯里面下了药,那为什么夫人却没事呢?”
苏锦澜说得理直气壮,一副身正不怕影子斜的模样。
东宣侯夫人眸光阴沉,她锐利的眸子扫向翡翠和苏锦澜,道:“去大姑娘的院子里把陈太医叫来”
东宣侯夫人说完,屋子里便有丫鬟福身出去,很快,陈太医就被找来了。
东宣侯夫人让陈太医帮她把脉,陈太医虽然不明所以,但也很识趣地没有问为什么。
把完脉,陈太医道:“夫人身子骨健朗,并未见任何异样,不知夫人是觉得哪里不舒服?”
东宣侯夫人眸子眯了眯,她问道:“陈太医,我可有跟瑜儿一样服了绝子药?”
陈太医一惊,随即摇头道:“夫人身体健康,并未有服用绝子药的迹象”
陈太医这么说,苏锦澜就转头瞪着翡翠了。
东宣侯夫人看了她们二人一眼,让丫鬟把昨儿梁婉瑜带来的蜜饯取来,对陈太医道:“有劳太医检查检查这些蜜饯,看看有没有异样”
陈太医看了两眼,再拿了一颗蜜饯放在鼻子底下嗅了嗅,摇头道:“这蜜饯我在府上大姑娘的屋子里也有看到,已经检查过了,蜜饯没有任何问题”
苏锦澜就大松一口气了,她伸出手给陈太医把脉,道:“有劳太医也帮我把一把脉吧”
陈太医什么也不问,就直接为苏锦澜把脉,得出来的结果跟东宣侯夫人一样,并没有服用绝子药,只不过苏锦澜刚小产没多久,身子正虚,需要好好调补。
陈太医这么说,苏锦澜就放心了。
等到陈太医走后,她一脸委屈道:“昨儿,大姑娘确实是去了我的院子里,还吃了我的蜜饯,但是当时那一盘子的蜜饯,我也有吃啊,如果真的是蜜饯有问题,那我也肯定免不了服下了绝子药才对”
“我不知道为何夫人和翡翠会怀疑到我的身上,但我苏锦澜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没做就是没做,谁也不能污蔑了我,把脏水往我的身上泼!”
苏锦澜声音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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