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这么潦草便杀了刺客,南宫镜怕是也知道幕后那人到底是谁了,除了当今圣上,又有谁会这般不要命的谋杀当朝王爷?
“既然如此,那便彻查到底,”林九溪说着强撑着自己棋圣,皱着眉轻轻吐了口气,目光落到南宫镜脸上,“到底是要闹些动静出来,文武百官自然看得出问题。”
这般举动无异于是同皇帝撕破脸,只不过林九溪对此倒是不在意,这一天是迟早的事,早些表明态度倒也好告诉那皇帝他们不是好惹的。
更何况现下这般情况,刺客已死,即便他们不把动静闹大,在那个狗皇帝眼里,也无异于是打他的脸。
南宫镜像是极为意外林九溪的话,挑了挑眉随后微微弯眸,只是轻轻颔首。
第二日,端王遭刺杀的事便传遍了京城,这位王爷虽说并无权势,可名头挂的响当当,到底是哪个不长眼的对王爷下手,一时间众说纷纭。
只是在这一片猜忌声中,正如林九溪所言,文武百官心里头都清楚,能坐上如今这个位子,心里犹如明镜,只是原先装作看不见罢了,但如今这事着实超出了他们所料。
自古无情帝王家,连手足都能如此迫害,他们区区官宦之臣,皇帝怕是更不放在眼里。
这件事传出去没几日,便有人找上门来,来人正是当今右相程皓。
“下官见过王爷。”程皓笑眯眯的拱了拱手,一双眸子瞧着分外的精明,似乎在试探南宫镜。
南宫镜闻言微微挑眉,指尖扣着瓷杯轻轻颔首,随后缓缓睁开了眼睛,模模糊糊瞧得见东西以后,那双眼明显亮了不少,看的程皓心里一惊。
“程大人今日前来所为何事?”南宫镜抿了口茶,那副模样颇为淡然,像是对旁的事情皆心知肚明。
程皓仔细瞧着他,终究咬了咬牙,上前两步连连赔笑:“下官听闻王爷原先看上京城西郊的地皮,下官有幸得此,如今特此来献与王爷。”
这番话便已经说的清楚了,皇帝如此匆忙想除掉南宫镜,寒了朝中大臣的心,即便是为了一家上下几百口人,该巴结的还是得巴结,南宫镜这一次没死在皇帝手里,日后指不定有翻身之地。
不管未来如何,现下施与小恩小惠总是没错的。
南宫镜闻言但笑不语,双眸平静的望向程皓,后者了然,连忙鞠躬将地契递了上去,细细观察着南宫镜的表情。
地契上的字显然有几个是错的,南宫镜弯眸,有这般多心眼的附庸倒也不是坏事,说来也奇怪,他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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