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是上好的玉石所打造,同体晶莹剔透,叫人爱不释手。
两块令牌皆是背面朝上,清清楚楚的刻着一个“黛”字,这倒是叫林九溪疑惑了。
据原身的记忆,林九溪的母亲名白小蝶,同黛字是半分沾不上,又如何会留下这东西?
难不成又是一位友人?
玲珑轻轻拿起玉牌,言语之间尽是叹息,她将两块玉牌放在林九溪掌心里,温润的触感倒是叫林九溪挑眉。
这两块令牌,一块前头刻着一株兰草,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另一块刻着一个“行”字,自雕刻手法来瞧,明显不出自一人之手。
“这块乃是圣医谷通行令牌,若是你能找到,自然来去自如,”玲珑像是有些诧异,她抚摸着上头的行字,指尖微微颤抖,“至于刻着兰草的那一块,我亦不知其用,先前王妃问我令堂的身世,拿着这两块令牌去问端王,他自会告诉你。”
林九溪闻言微微颔首,将令牌重新放回锦盒里,不大的锦盒被她抱着,倒像是个怕被人抢了东西的姑娘。
林九溪连连道谢,正要告辞,却见玲珑上前两步,双眸盯着她,像是透过她在看别的什么人:“我给王妃的那块玉佩,王妃切记收好,若是日后需要玲珑阁帮忙,只管提便是,三次,只有三次,还请王妃不到万不得已莫要白白浪费。”
她难得同人说这么多话,兴许是瞧着林九溪是白小蝶之女,她昔日欠了白小蝶的,来不及还清,只得补在林九溪身上,也算是偿还当年的债了。
林九溪微微一愣,随后轻轻颔首:“今日多有叨扰,九溪告辞。”玲珑没有拦她,自顾侧过身,继续捻着那片花。
下了楼,南宫镜已在下头等了许久,瞧见林九溪怀里只抱了一个锦盒,心下便已了然,那九巧玲珑盒怕是已经碎了。
“阁主道我来寻王爷问,王爷自会告诉我母亲的身世。”林九溪说着打开锦盒,却见南宫镜的脸色倏地变了,诧异不解夹杂在一起,随后骤然化为一声喟叹。
“原来如此,”南宫镜抬眸瞧着林九溪,她这一身医术由此而来,也难怪,“你娘亲原是圣医谷之人,一手医术妙手回春,故此,外界皆称她为青黛夫人。”
那令牌上的“黛”字便是取自青黛,昔日在江湖叱咤风云,引得无数男子追求,却忽然间销声匿迹的女子居然下嫁林府,着实叫人猜不透这位青黛夫人的心思。
有母如此,也难怪林九溪一手好医术。
林九溪闻言略微诧异,随后缓缓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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