踪影。
林九溪原先以为府中暗卫皆是认识她的,却不料还有余下几个未曾见过。
“鸠昨日方从柳州回来,未曾见过你实属无奈。”南宫镜像是看出了林九溪的疑惑,无奈一笑,这丫头倒是觉着不平了。
林九溪闻言只是轻轻点了点头,并未过于纠结鸠的事:“王爷之后又当如何打算?还是光明正大拒绝那皇帝?”
说出皇帝二字前,林九溪微微顿了顿,如若不是现下不太适当,她即便是掏空所有词汇也要加在那两个字前头。
“自然。”南宫镜淡淡失笑,提笔便开始写折子推脱,华丽的辞藻叫林九溪瞠目结舌,写的百转千回,亢长乏味,归根到底就一句话,臣受伤了,不去。
第二日皇帝收到奏折以后,脸色变了又变,这刺客如何来的这么巧?他不日下达圣旨,端王便在昨夜被人行刺而伤?怕不是为了推脱南疆之程有意而为之。
“朕倒是要瞧瞧,他南宫镜到底有没有受伤!”上等狼毫所制的笔就被他如此折断,一旁的太监宫女连连低头,愣是一句话都不敢说。
“皇上驾到!”公公那般长呼着实是过于尖锐,林九溪在屋里便听了个大概,只是她如今是个“疯子”,自然是不出去的好。
南宫镜面色苍白,分外的虚弱,绑在手臂上的绷带还在往外渗血,他像是瞧不见皇帝在哪儿,直至被身侧侍卫扶过去这才行礼:“臣见过皇上。”
“端王身上有伤,快快免礼。”皇帝的语气极为关切,却又笃定了南宫镜看不见,面色分外的嫌弃,那分目光落在南宫镜身上,带着说不出的恶劣。
“朕听闻昨夜有人胆敢刺杀当朝王爷,特此来看看,端王无事便好。”皇帝说着眯了眯眼睛,像是在确认他手上的伤是真是假,扶着南宫镜的侍卫动作也极其小心,心里便信了个七八分。
“多谢皇上挂念。”南宫镜微微一笑,同皇帝这般虚伪交谈亦不是一次两次,只不过他倒是未曾料到这皇帝会亲自前来瞧瞧。
怕不是为了他的伤,而是想来看看他到底为何不死。
“端王娶的新妇如今在何处?”皇帝到底是没下轿撵,似乎是对这般居高临下看着南宫镜的角度分外受用。
南宫镜闻言脸色顿时一变,像是不愿提起,抿了抿唇角:“皇上莫提,昨日那疯子才犯了事,如今正在房里关着,臣怕惊扰圣驾,这才没放她出来。”
这一来二去,南宫镜受伤的事情基本坐实了,皇帝回了宫,桌案上的奏折卷宗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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