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公双腿一软,连连称是。
咱家保住将军府已实属不易,莫怪咱家害了夫人。
那容氏听着公公这么一说,哪里知道皇帝有这般意思,当即双腿发颤:“将军府这些年待你不薄,怎么说公公也该救救妾身……”
她颤着声啜泣,公公闻言却是不乐意了,将军府确实给了他不少好处,可那也是林威远给的,再者他在朝廷里头照拂林家也不少,怎的这容氏光提他们的好,不提自己的?
这般想着,语气骤然冷淡下来:“咱家也只是奉命行事,还请夫人走一趟吧。”
这件事传进林九溪二人耳中已是两日之后了,听闻容氏被丢进永巷,林九溪倒也惊异:“怎的,林威远素日最喜容氏,这一得罪皇帝,便连请也不敢求?”
她只觉得好笑,本以为妾情郎意多深,谁料是大难临头各自飞。
“永巷之地,狱卒凶恶,”南宫镜自她身后出声,微不可闻的叹了口气,“如今容氏凶多吉少不错,但林威远一片忠心,那皇帝也看在眼里,只怕会疑心到你头上。
若是知道林九溪不是疯子,单凭这副相貌,怕是就躲不去入宫为妃,嫁给他又如何,只要那该杀的一天还是皇帝,他便一天不能轻举妄动。
林九溪闻言笑出了声,她捂着肚子,笑的极其夸张,好不容易缓过来,一双凤眼湿漉漉的,竟是生生笑出眼泪来:“疯子发疯,难不成还要挑时辰?我可从未听闻有人能治好疯病。”
话虽如此,只不过还是要防,皇帝政绩平平,但也并非昏君,百姓既有安居乐业,自然不会盼着动.乱,可若是皇帝有意对林九溪下手,这场动.乱自然会不计后果的往前提。.
原因无他,林九溪于南宫镜而言,还有更大的用处。
“王爷,外头来人了。”絮春说罢,倒是极其不满的碎碎念,“是将军府的二小姐,说是有要事找王爷,还递上一封……自荐书。”絮春像是嫌脏,并未递给林九溪,反倒拆开念起来,小丫头越念越气,后头实在是念不下去了,这才不情不愿递给林九溪。
这哪是自荐书,说是情书差不多。
里头写的无非就是些不在意名分,愿意以身赎母,做南宫镜的妾室。
南宫镜瞧完了,目光落到林九溪身上,带着星星点点的笑意,就连喉咙也抑制不住的发出清冽至极的轻笑。
林九溪听见他笑,脸色骤然一变,把手中的信丢进他怀里:“你倒是笑得出来,林璐婉摆明是利用你,她娘如今在永巷,摊上个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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