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南宫镜主问道。
这种慢效果在军营中不适合,若是被兵士们知道了,不是好事。
白恒秋缓缓喝下一口茶,道:“第二种,做药人!”
南宫镜和大将军没见过药人,也不知道药人是什么,两人正在迷茫之时,只听林九溪脸色难道:“不是吧,师叔,做药人?”
“正是,做药人,虽然痛苦了一些,不过你在毒王那里也看到了,很有效果不是吗?”
白恒秋说的时候还不忘冲着林九溪眨了眨眼睛。
林九溪心说,好什么,做药人就好像做人家的标本一样好吗。
这个她不同意,如果说真的要做药人,那必须得按照自己说的来。
“师叔, 第一种办法慢,第二种我觉得也不合适,要不试试我的办法?”
“你有什么办法?”
白恒秋还不知道林九溪在毒王那里做了药熏的事情。
“不做药人,但能做药浴,可以加上施针,是不是可以让王爷体内的毒加快排出来!”
林九溪想的比白恒秋周全,她不想自己的男人遭罪。
白恒秋其实早就想到了施针,但……
“你这个办法我想过,但对端王身体伤害很大,虽然效果立竿见影,若要强行施针还会伤及腑脏,这对现在的端王来说,只会加重他的负担。”
白恒秋说的头头是道。
可是林九溪一想到要让南宫镜做药人,如果传出去,他日后还怎么立足。
“师叔,还有没有其他的办法!”
“有,如果施针的同时能为端王运功疗伤,那就好办了!”
白恒秋刚说完,大将军立即上前道:“我愿意,这我可以!”
不想南宫镜却不同意。
“不可,如今本王不能下床,军中一切事宜都是大将军操持,若到时候你再倒下,军营才要乱了。”
不过是说了一句话而已,南宫镜竟然都要喘好几下气。
林九溪看到这里,忍着痛兮道:“师叔,就施针,这办法虽然难以忍受,但效果最好,想来王爷也是等不及了。”
白恒秋耸耸肩道:“只要能有人在施针后为他运功,我没意见。”
林九溪突然想到了一个人,南宫镜身边有很多暗卫,不如他过来。
“王爷,阿七在吗?”
提到阿七,南宫镜就明白林九溪的意思了。
“他确实在,只是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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