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云娘再也不能从将军府捞钱了,这可是一大笔的损失。
而且若是让容氏这般污蔑云娘,搞不准等林将军回来,还会将怒火发到他们云家头上。
如此一来倒不如,先下手为强。
京兆尹点点头。
云家嫂子说的不错,如果云娘怀了他人的孩子,就算别人不知自己心中也是有愧,又怎么敢继续回将军府去?
就是有恃无恐才敢这么做呀。
“大人,这位云嫂子也说了,云姨娘是回过家之后才知道自己怀了孕,我们之前送她回家时也不曾知道。只不过,只不过这件事情虽然家族不能外扬,但事已至此,不说也是不能了。”李嬷嬷如今已经是容氏的代言人。
“林大人出兵那日,云姨娘自称身体不适,没有出门相送。我们夫人送完大人,回来之后竟然抓到云姨娘和一个男人在柴房偷情,当时人证物证倶在,府里头许多下人都看见了的。绝非我们瞎造。”李嬷嬷对这一点很有信心,毕竟大家伙都是一条绳上的蚂蚱,谁要是敢说出来,都是想死了。
毕竟就算容氏被抓起来,可是林路婉还在宫里,想弄死几个下人就跟捏死蚂蚁是一样的。
京兆尹派人从将军府叫了几个下人过来,询问结果都是一样的。
都说是云娘在柴房偷情。
但京兆尹毕竟也是在官场里混了十几年的老油条,问过这话之后,就把他们叫了下去。
而这些下人下堂之后,又另外有人单独将他们各自叫到一个房间,询问云娘偷情的准确时间。
再把时间写在纸上,送到京兆尹手中。
京兆尹一看,露出一丝了然的笑。
李嬷嬷还在辩解:“我们夫人为人心善,想给将军府遮丑,就没有将这件事情宣扬出去。虽然将云娘小小的教训了一顿,但还是让她回了家去。只是谁知道,云姨娘过了几日,又大摇大摆的回来,还说肚子里怀着将军的种。夫人自然不肯相信,怀疑她是在骗自己,所以才想把人赶了出去。只是没想到云姨娘在走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所以才落了胎。”
“哦,是吗?怎么仵作验伤,发现死者脸上的伤痕是新鲜的,不是前几日受的伤呢?这真的只是她自己不小心摔的吗?”京兆尹疑问。
“说来惭愧,其实这是奴婢打的。”李嬷嬷心中懊恼,没想到这个京兆尹竟然如此难缠,就连几日前和刚打的伤都能分辨得清楚。
她本来是想将这件事情推到容氏身上的,可她手里还抓着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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