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要让我去做?”林九溪自认为自己是非常讲道理的。
人生的自我价值实现,可不完全只有吃好喝好。如果她的目标只有这些,那么早在林将军被赶走之后,她就大可以在桃源帮,舒舒服服的安定下来。而不是去帮着南宫镜四处征战。
的确她不是个男人,可是她做的事情,却比许多男人做的还好。那么,这些事业,难道还会有什么男女分别吗?会有男女的歧视吗?
林九溪的确不知道他们心里怎么想的,但是读过历史的她,非常明白,在历史书上,是有女皇的存在的。
如果她爱的人不是南宫镜,也许她不介意让自己变成女皇。
权力是毒药,对于林九溪来说亦不例外。
“我……”南宫镜张了张嘴,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
被林九溪这一番讽刺训斥,他似乎明白了自己是多么的肤浅。
明明林九溪成功做到了和自己一样的事情,他却象世俗眼光一般,觉得林九溪是愿意去享受后宅舒舒服服伺候的。
似乎已经完全忘记了,林九溪并不是站在他怀里的,而是一个能够和他并肩同行的人。
她拥有着同样的智慧,勇气和实力一样不缺。
他清楚自己或许应该道歉,可是他说不出道歉的话。
林九溪看着他脸上一闪而过的歉意,依旧是愤怒不止。
她原来以为南宫镜是可以理解自己的人,但是世俗的偏见已经深入他们的骨髓,即便是像南宫镜这样深爱着自己的人,同样还是会说出这样伤人的话。
她心里的愤怒和难过不止一丁点,她甚至感觉到某种背叛。
心脏的地方空落落的,外面的风呼啦啦的吹了进去。
林九溪坐在马车上甚至能够清楚的听见,车轮子咕噜咕噜碾过地面的声音。
轩王府。
“姐,我可不管这什么刺客不刺客的!母亲生日一年只有一回,难道不该哄着母亲开心些吗?”张礼鸿毫不客气的指责姐姐张瑾。
张瑾现在对唯一的弟弟也没有了,过去那么多的疼爱,她甚至翻了个白眼道:“不过是说的好听,你不就是想趁机多收点礼金,怕我阻碍了你。何必扯着母亲做大旗,你要是真孝顺,自己去孝顺便是。”
“果然是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连母亲生辰这样的大日子,你也能够说得出这么心狠的话。”张礼鸿瞥见方庆天圆胖的脸,威胁道:“我看姐姐是被那胖子迷昏了头吧,别忘了你现在还是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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