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光是臣等这么说的,就连接生嬷嬷也说了,灌了一整碗的催产药,昭仪娘娘只见出血,不见里头的死胎,以及胎衣,就连宫口都未开。
按皇后娘娘所言,丽昭仪怀孕五月,胎儿已经成形,甚至都能看清到底是男胎,亦或者女胎,可嬷嬷们等了许久除了体内流下的血块,其他什么都不见,这就说明,昭仪娘娘当真不是怀有身孕,而是气血凝滞,郁结不舒,导致的经期失调,腹部肿胀,甚至隆起。”
“这是女人家的妇人病,若非专研妇科之道的,起初的两个月未必能够看出,或许最开始会让人以为是身怀有孕,就连脉象诊上去,也会是搏动有力,柔滑似珠,像是有了身孕,可像昭仪娘娘这样的,若微臣猜的不错,她应该早就开始有了信期初来的征兆才是!”
像是被魏清莞质疑的心有不甘,隋太医鼓足了一口气,低着头如倒豆子一般的据理力争,一番话语之下,敏妃的脸上划出了一道满意的笑容。
是了,关于那小衣,关于那身孕,如今的一切都解释的通了,在场的众人也听得明白,也能梳理的清晰。
想来最初,太医给丽昭仪诊脉查处了有孕,是误诊!那么丽昭仪呢,她是否也知道?
没人再关心那一盆一盆血水接出是否有生命之危的丽昭仪,所有人关心的重点彻底转移,变成了丽昭仪是否存在欺君。
事情的发展顺利的让贤妃眼中泛着欣喜之光,今夜,她努力的让自己变得透明,好好的做着一个看戏的局外人,想象着床榻之上不省人事的陆琼华,在醒后面对这样一个让她无法想象的局面,真是心情异常的畅快。
魏清莞环顾众人,发现她们的脸上皆是一副了然于心的模样,十分难以理解,她始终觉得这件事情没有那么简单,无意在织锦局看到丽昭仪亲自所绘的绣样,说是要绣在孩子肚兜之上的事件在她脑中久久盘旋,若不是真有了孩子,以她的性子,真做不到如此事无巨细。
抿嘴,皱眉,她再一次的说道“隋太医,可否请你们再仔细的检查一次,本宫听说,延医问药,断脉问诊,有时候要亲自接触病患才能真正的做到观其心,看其病的状态。有着病症有些时候,甚至隔着一层轻纱也会有误诊的时候,本宫并不是信不过你们,可关乎主子性命,亦或者信誉的事情,不得不谨慎!”
隋太医深吸了一口气长长吐出口,皱眉道“娘娘这话自然不假,可昭仪娘娘毕竟是女子,如今又是这样的情况,若臣等冒然的撤了屏风就这样望闻问切,只怕不妥,臣有个折中的法子,不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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