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说了一句李家所有的人在昨夜一般而空,什么都没留下。
内侍监吓得赶紧回话,东方宸一下挥手惮落了身旁案几上的茶盏,怒目圆睁,厉声呵斥“陆琼华,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你口口声声说要找的李太医,举家逃离京城,连一个太医都知道事情瞒不住了,你还在这儿哭哭啼啼,装腔作势的,什么时候,你竟然会心思深沉到这种地步,要用皇嗣这种事情来和朕开玩笑,你是真觉得自己活的太长了是不是!”
一腔愤怒之下的脱口怒骂,将丽昭仪原本瞅瞅喋喋语句不休的委屈全都噤在了嘴里,她不再说话,泪眼婆娑的看着那个气红了眼的男人,无辜的摇着头,示意自己的委屈。
可现下无论她在怎么楚楚可怜,东方宸都不愿再信她“李默,让人将这里,里里外外的都搜一遍,看看有没有什么不该有的东西,又或者能够帮丽昭仪洗清冤屈的东西!”
没了好性,在不愿听丽昭仪辩解的东方宸直接让李默带人,将云台殿里里外外搜查了一遍。
丽昭仪惊愕的不能相信,想要为自己辩解的声音让东方宸的一个怒视,直接憋在心里,她如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只能忍受,不能有怨言。
目光回转之处,她将视线定在了自己前方不远的贤妃身上,怨毒的眼不住的直瞧着她,像是要剜了她的心肝脾肺一般。
贤妃在见得她用那样怨毒的眼色看着自己时,只是挑着眉,洋洋得意的笑着,更是用着细微的口型说了两个字“活该!”说完,眼中笑意更浓,而丽昭仪紧咬着银牙,若身子能动,她恨不得上前活剐了贤妃。
此刻,丽昭仪空有着满腔怒气却无数发泄,只能用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贤妃,贤妃收敛了适才的笑,又换成了那一副的漠不关心,却不知道,她刚才的一番动作,早让另一个人看在了眼里。
颖妃站在人群之末,虽侧身背对着丽昭仪,可视线却是能够清楚看到贤妃一举一动的,贤妃的位置选得极佳,以为避过了东方宸,魏清莞,以及太后,却没想,疏忽了颖妃,颖妃知道,今日谁也救不得丽昭仪,这一出一出,毫无破绽之处的安排,是要定了丽昭仪的命,就算丽昭仪侥幸活下来,往后也是废人一个。
这样的机关算机,也是费尽了贤妃的一番心思,就为了除去丽昭仪这样一个色厉内荏的草包,尚不至于,颖妃在心中盘算,继续做着沉默不语的观局人。
太监们搜罗东西的手极快,没多会,李默便带了一个锦盒,以及一罐黑漆漆的瓷瓶出现在东方宸面前,东西他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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