底,不管其中是否有冤亦或者事实如此,总会给大家一个交代,不会放纵了任何一个。”魏清莞累了,实在不想再与陆芙蕖纠缠,淡淡的只想早早的打发了她。
“娘娘,我姐姐是无辜的,请你们相信姐姐,真的,臣女愿用性命担保!”陆芙蕖像是听不出魏清莞话语之中的冷淡,一个头接着一个头的磕着,哀哀恳求,诚心道。
一句话说完,她的额头都已经磕红了一片,魏清莞忙的拉住了她,不再让她继续下去“傻姑娘,你在这儿就是把头磕的开了花也没用,不是我们不相信丽昭仪,而是证据早已摆明,事实若不是如此,你就要想尽办法为你姐姐找出疑点,而不是跪在这里,你就是把这地上跪出一个洞来,你也不可能帮着你姐姐洗脱冤屈,你懂吗?”
魏清莞瞧着她的模样真的心疼,最终放缓了语气,和缓的对她说道。话说完,陆芙蕖便抓住了她的手,可怜兮兮的望着她,祈求着“那娘娘可不可以让臣女去见见姐姐,臣女见见她,听她怎么说的,姐姐出事,我并不在场,我是事后才知道的,臣女出了些意外,包扎完了伤口再去云台殿时,侍卫们拦着说什么也不让进,臣女无法,这才求到了这里。”
听她如是说,魏清莞的目光轻撇,发现她的脚上确实系了纱布,想了片刻,最终同意,让半夏取了自己的手令交给了陆芙蕖。
陆芙蕖接过手令感恩戴德,再一次向着魏清莞磕头谢恩,随后由着身边的汀兰扶起身,垫着脚,一浅一深的朝着云台殿而去。
“她的脚怎么回事?”瞧着她吃痛的模样,魏清莞不禁的对着身边的半夏问道。
“今儿端午夜宴,本来第一个出场的就是陆小主,可临出场前,有人在陆小主的鞋子里做了手脚,绣鞋的夹层放了细针和瓷器碎粉,陆小主一个不查,把两个脚的脚趾扎的满满的血,都把绣鞋给染红了。”
半夏听后向着魏清莞答疑解惑,提了盏宫灯一并出来的挽春接着道“平朔殿的几个小主都闹开了,说是今日出彩的那位阮小主被收拾的不轻,换了平时倒还好说,如今出了丽昭仪这档子事,谁还记得平朔殿里会发生些什么,真是可怜了那位阮小主!”
“时运不济!要不然今夜的新秀说不定就是那位阮小主!”
两个丫头就这么一左一右的站在魏清莞身侧,相互言语,讨论起来。魏清莞撇了撇唇角,无奈的想着,果然这宫里哪儿都不太平!
得了魏清莞懿旨的陆芙蕖快步的朝着云台殿而去,殿外照旧围了一众的禁卫军,只是在见到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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