耗得起,东方宸与苏濯未必,先不说东方宸这次御驾亲征,朝堂之上的事情里头的震动会是如何,就是大周一旦有了内忧,那么外患必然接踵而至,东方宸辛苦多年建立起的天平盛世会毁之一炬,这样的事情,是东方宸不会愿意看到的。
“放心吧,不用担心,最多一个月,朕必然把东方傲那老贼生擒到你面前,让他在你磕头认错,你脖子里那个刀疤的帐,我还没跟他算呢。”东方宸咬牙,眉头紧蹙的说着。
魏清莞摇头“有什么,那还是我自己割的呢,说起来,他的手比我的脖子严重多了,当初我该应该直接下手重一些,说不定他的手就废了……”
“咳……”
魏清莞这样说着,陷入回忆之中,描述起了当时的情况,神游开外,而站在东方宸后头早已经黑了脸的苏濯则是不住的咳着,嗓子都快咳哑了,魏清莞也不住嘴,苏濯恨不得现下就敲了魏清莞的牙。
果然,在魏清莞说着话的时候,东方宸自黑了脸看向了苏濯,一副黑面神的模样,半夏在后头瞧着自家娘娘有时候粗神经的模样,自掩着唇,低头不停的偷笑着,连带着肩膀都在不住的打颤,笑的控制不住。
半夏正笑着时,魏清莞止了声,自想起一件事情,对着苏濯正经着说道“忘了和将军说件正事,烦请将军往后在战场上若看到一个叫塔塔的姑娘,手下留情。”
“塔塔?”苏濯皱眉,复述着。
“是。”魏清莞点头,想起那一日被绑走时,塔塔那样生气还为自己找了狐裘追出来的样子,就算是报了那一件狐裘的恩情吧。
“好。”苏濯点头。
就这么在那里又闲待了片刻之后,魏清莞离开了大帐,不再打扰东方宸与苏濯办正事。
魏清莞许久没有这样轻松自由过,哪怕如今寒风刺骨,可她还是心情大好的带着半夏在这营地中四处的转悠。
放眼望着这四处篝火茫茫一片入目尽是苍白的各处,走了许久,连带着身后的半夏都有些累了,才对着魏清莞道“娘娘,咱们回去吧,别着了凉,再外面待了够久了。”
魏清莞哈着气只觉得自己脸颊冰凉,这才听了话,打算离开会大帐内去,正转身时,却闻的一声声马蹄惊踏之声,是苏濯身边的先锋周瑞,他策马扬鞭快速而回,而在他的高头大马之上,则软塌塌的挂着一个浑身是血的人,魏清莞好奇,只紧盯着那人,觉得身形十分眼熟,心中一震……
本欲离开的脚一下调转了方向,只快步的朝着骏马前去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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