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女人是他计划好用来报复楚建武的工具,但现在看来,这个女人似乎真的与她的爸爸是两种完全不同的性格。
夏左阳坐在车里,听着楚清韵那温柔的声音,心里有过一丝的触动,自己真的应该利用她吗?
只不过那种动摇只是维持了一瞬,开弓没有回头箭,对楚建武的恨意,不是简单的一句话和一件事就能补偿的。
自己在监狱里那十五年,过的可谓是人不人,鬼不鬼,不仅是失去了一个天性奔放的年轻人的自由,更由于他不服输的倔强性格让他在里面吃了太多太多的亏,受了太多太多的欺侮。
随着时间的推移,那种日积月累的仇恨心理越来越深,想要报复楚建武的决心也是越来越强烈。
好不容易出来之后,他便开始自己所酝酿了许久的复仇计划。
对,自己的计划才刚刚开始,怎么可能在仇人的女儿这里便停下来呢?
想到这些,夏左阳恢复了先前的那种随意与从容,没有回应楚清韵对自己的歉意,反倒是随手摸了一把自己的后脑勺,却发现手上满满的全是鲜血。
“怎么会流这么多血呢?刚刚明明还好好的呢。等我,我马上送你去医院。”
并没有在意夏左阳的冷漠 ,楚清韵真的被这么血腥的场面给吓坏了,她真的搞不懂这个男人明明已经伤成那样了,居然还能做到这么从容,难道这就是他们所说的那种所谓男人专属的坚强吗?
除了对这个男人那种男性魅力的折服与崇拜,还有就是对他伤势的担心。
“这点伤去医院干嘛?我不去。麻烦你送我回家。”
夏左阳回答的十分干脆,对于医院这种地方,他真的没有丝毫的好感,甚至有些害怕,那个地方,在他的印象里似乎就是代表着死亡和绝望,所以这么久以来,能抗过去的病,他绝对会不吃药,能用打针解决的病,他决不会去住院。
这个男人那般强硬的态度让楚清韵有些无奈,他满手的鲜血代表着头部的伤口一定不小,为什么他就是那样的固执呢?
但无论如何,楚清韵不想去勉强他,而且自己又与他没有别的关系,又能以一个什么样的身分去替他操心呢?
心中着急,嘴上却又不能说,楚清韵只能叹了一口气,启动了车子,心道,还是先开车往回走吧,有什么办法,路上还能慢慢的想。
或许因为经过了那段时间的麻木期,戛左阳开始感觉到自己头部的伤口有些隐隐作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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