喃自语道:“今天太阳是打西边出来了?这万年不迟到请假一次的老头,居然说有事出去了。”
江州市的一家小茶馆内,严闻军与多年未见的马立波紧紧的握住了手,虽然一别数年,两个人的鬓角都已经有些发白,但那种无法割舍的战友情,却让他们丝毫没有感到对彼此的陌生。
“上一次我们见面是什么时候的事了?”马立波笑着问道。
“上一次?好像是九年前了吧?我记的那次你去福市公干,走到那边给我打了一个电话,我们一起吃的饭。”
“九年?这才多大,就有些老糊涂的前兆了,你再想想,我们上次见面已经是十年前了。”
“十年?”
严闻军有些不敢相信,这么说来,九年的时间不过是弹指一瞬,转眼便过去了。
“呵呵,看你的样子,一直都还没变啊。”马立波有些感慨的说道。
“还没有变呢,你看我这头发都白了。”
“到了这个年纪,有几个头发不白的,倒是你,额头的皱纹也不见涨,看来在监狱那边的条件不错啊。”
“好啦,老班长你就别再取笑我了。在那种地方,你真以为是好呆的吗?其实做管教,也是十分的辛苦,我们跟那些犯人唯一的区别就是我们可以决定他们什么时候放风,而我们自己决定什么时候放风罢了。”
“精辟!”
马立波听了严闻军有些自嘲而又无奈的说法,好笑之余,却也是为这个老战友感到敬佩,在那么艰苦的岗位上一干就是几十年,没有相当的意志力,是坚持不到现在的。
“那你的,老班长?你现在过的怎么样?”
“怎么样?就是那么回事呗,你觉得的自己的单位不好,有些枯燥,那你有没有想过我的的单位每天要面对的,还有各种风险和来自各方面的压力。”
严闻军点了点头,对于老班的话,他感同身受。都想身为警法部门上,他们都担负着与一些灰暗势力打交道的风险, 但是没有办法 ,总要有人做这种危险的事情,也只有这样,才能让更多的人感到安全,这也正是他们所坚持在这份工作岗位上的原因和信念的由来。
两个人说到这唏嘘之处,也不由的各自叹了一口气,短暂的沉默了一下。
许久之后,马立波抬头看着自己对面的严闻军,再次换上了一张严肃的面孔:“好了,下面该谈一谈正事了。”
严闻军一听,也是面容一整,认真的说了一句:“老班长,你说我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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