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珪终于睁开了眼睛,他看着自己的儿子,他的眼神犀利,完全看不出是一个年近七旬的老人
陈登被他看得有些慌乱,他的父亲从小就对陈登十分严厉,对他做事做人的要求几乎到了苛刻的程度,当与他同龄的孩子们,都还在玩耍撒娇的时候,陈登就得像个成年人一般,摆着一副正儿八经的表情,一边读着各种各样的名著典故,一边跟着父亲陈珪学习为人处世的方法。
他并非不想像其他孩子一样去玩耍,并且在父母的怀抱中尽情撒娇,只不过他的父亲认为,这样做只会让人的性格变得懦弱幼稚,成为无用的废物,这个世界是个弱肉强食的世界,如果不能像动物一样,早早学会独立,到头来,害的还是他自己。
所以,即便年幼的陈登渴望像其他孩子一样,过一个快乐的童年,但在父亲严厉的教导下,他只能在不断的苦学中成长,一直到现在。
不能不说,陈珪的教育方式虽然有些残忍,剥夺了自己儿子童年应有的快乐,但长大后的陈登却没有责怪他的父亲,因为正是由于他父亲严厉的教育方式,让他成为了一个优秀之人。
放眼整个徐州城,在陈登看来,皆是些碌碌无为之辈,陈登十分庆幸自己没有成为像他们那样的人,而这一切,都是父亲的功劳,所以他一直很感激自己的父亲。
陈珪盯了一眼儿子陈登,见他有些惊慌,于是陈珪笑了起来,说道:“元龙,你分析的不错,只是还不够透彻。”
陈登躬身说道:“愿听父亲教诲!”
陈珪说道:“
你可知这次驰援徐州的军队,是哪一路人马吗?”
陈登回答道:“回父亲,是北海太守孔融,还有幽州的公孙瓒。”
陈珪故意摆出一副惊奇的表情问道:“噢,公孙瓒?我怎么没听说他会来?”
陈登微微一笑,解释道:“是孩儿没说清楚,并不是公孙瓒亲自来,而是他派了自己的手下带着军队过来了。”
陈珪又“噢”了一声,故作恍然大悟的表情,然后问道:“原来不是他亲自来呀,那他派了谁过来?”
陈登没想到父亲竟然会如此执着于这次诸侯派来的援军,在他看来,这些援军根本不足以抵御数量庞大的曹军,充其量只能减缓一下徐州城被攻破的时间,但结果还是不会改变,以他父亲的智慧,不可能不知道这一点,但他为何却还是执着于询问援军的事情?而不是跟他谈论更重要的话题?陈登有些不解。
但既然是他的父亲陈珪提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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