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陈珪感到奇怪,于是出声提醒了一下。
被父亲的叫声惊醒过来的陈登,才发现自己竟然如此失态,在大庭广众之下发了呆而不自知。
陈珪觉得自己儿子有些反常,于是对他问道:“元龙,你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陈珪之所以这么问他的儿子,是因为陈登向来精明,尤其是在关键场合下,精神非常集中,绝对不会无缘无故走神,即便是作为父亲的陈珪,也从没见过儿子陈登有过这样失态的模样。
面对父亲发问,陈登慌忙向他父亲回答道:“回禀父亲,孩儿身体无恙,方才一时走神,让父亲担心了,是孩儿之过。”
“唔。”
陈珪没有看着自己的儿子陈登,反倒是摸着胡子看向了正在和陶谦说话的刘备。
正所谓知子莫若父,儿子陈登的一举一动,如何逃得过父亲陈珪的眼睛?
“原来如此,这刘备果然不是寻常之人!”
在观察过刘备的举止言谈之后,陈珪一边摸着胡子,一边点了点头,自言自语地说了起来。
“父亲你也是这样觉得的吗?”
听到父亲陈珪对刘备的评价后,陈登有些激动地询问道。
陈珪斜眼看了儿子陈登一眼,怪里怪气地问了一句:“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听到父亲的反问,陈登有些不知所措,他突然之间发现自己竟对这个初次见面的刘备,抱有莫名的期待,至于自己为什么会这样,他也说不上来。
当父亲陈珪反问
他的时候,陈登才突然发觉,自己竟期望父亲对这个叫刘备的人也有很高的评价。
陈登脸一红,尴尬地说道:“没,没什么。”
看见儿子手足无措的样子,陈珪却不以为然地说道:“孩子,你不必感到羞愧,因为你现在所想的,我过去也经历过。”
陈珪说着,转头看向儿子,认真地说道:“但你别忘了,自己真正的使命是什么?”
陈珪的话,如同冷水一样浇醒了陈登的幻想,陈登惶恐地说道:“儿子谨记父亲教诲,对自己使命一刻也不敢忘!”
陈珪父子口中所说的使命,自然是振兴陈家这件事,因为陈珪一眼就看出来了,自己的儿子对这个刘备,抱有莫名的好感,陈珪理解儿子的心情,因为他自己年轻时候,也跟陈登一样,满腔热血和抱负,立志想要做出一番惊天动地的大事。
但随着年龄的增加,陈珪渐渐明白,那不过是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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