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击退,徐州便一日不得安宁。”
张飞大叫道:“大哥不必担心,给我数千兵马,必叫袁术的军队有来无回!”
关羽说道:“三弟不可莽撞,这袁术虽不及曹操狡诈多谋,但胜在兵多将广,钱粮充足,这纪灵也是淮南名将,成名已久,如今由他率军进犯徐州,我们千万不能大意!”
张飞不服气道:“兵多将广又如何?要不是那个叫什么郭嘉的家伙使诈,在军营里放火,我们早就追上曹操的军队了,怎会轻易退回?更别说什么纪灵了,但叫我张翼德碰上,定打得他跪地求饶!”
张飞气势非凡,整个大厅都是他的声音,就连桌子上的茶杯都被震得晃动了起来。
众人都被他那刺耳的喊声给震得双耳嗡嗡作响,这喊声,都能代替鸡叫,把全城的人都叫醒了。
但苦就苦在他身边的那些人,经常会被突如其来的大叫声给吓得心惊肉跳,同时两耳生痛。
年纪轻的人还能承受得住,但像陈珪这样上了年纪的老人,就难以忍受了。
当张飞的喊声过后,却见陈珪捂着心口脸色难看了起来。
“父亲,你没事吧?”
陈登发现了父亲的异状,赶紧询问他的身体状况。
陈珪摇了摇手,有气无力地说道:“老了,想不承认都不行了。”
说着,陈珪对刘备拱手说道:“玄德公,请容老夫先行告退,老夫这把老骨头实在是不中用了。”
刘备慌忙说道:“如今夜已深,沛相身体不适,应当早些回去休息才对,是刘备没注意到时间,在下之过也!”
刘备说着,显得十分自责。
陈珪摆了摆手,说道:“玄德公不必介意这点小事,反倒是老夫身为幕僚,本当尽心竭力为州牧分忧,只可惜老夫身体已是风中残烛,恐怕不能时常侍奉在玄德公的身边了。”
陈珪说着,又开始咳嗽了起来。
刘备见状,赶紧走上前握住了陈珪的手,感慨道:“沛相乃徐州之柱石,若没有沛相相助,玄德该为之奈何?”
陈珪笑了笑,对刘备说道:“玄德公勿忧,即便老夫不能侍奉在玄德公左右,还有老夫的犬子在,元龙虽然没有很大的名气,但才能却在老夫之上,他只是缺少一个证明自己的机会,如果玄德公能信得过老夫,多给他些锻炼的机会,老夫敢保证,元龙必能助玄德公大展宏图,得偿所愿。”
陈珪最后说的话意味深长,刘备听后也是心中一动,他们彼此都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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