倘若百里箜事先见过喻子佩,那么在见到她时,定然会对两饶关系有所察觉,如此一来,便有了他口中的第二个目的。
若真是自己所想的那样,进了南城的第一就有此收获,可算是开了个好头。
“我与公子此前从未见过,不过是今日的一场闹剧得以相识。但今日之事,公子已然在第一个目的中详明,那这第二个目的便与旁事无关了。
显然,我与公子初次见面,在我未开口前公子便已严明了两个目的的来意,那么就不是因我方才所言而来。
而除了这些,对于公子来,我最明显的特征,便是样貌,倘若公子对我的样貌事先有一番认识,便会在见到我那一刻,生出这第二个目的。”
百里箜挑了挑眉,眸子里的笑意相识快要溢出来一般。不管在什么样的处境下,这丫头似乎都能保持着那份独有的镇定。
只不过还没一会儿,百里箜却又收敛了笑意,面上浮起一抹凝重:“你的没错,不过,我必须要告诉你,如今他情况不妙,见之前,你得做好心理准备。”
见百里箜神色变换时,喻子衿便感觉到事情不妙,心忽而高高悬起,在他完后,整个人更是愣住,微顿了一下。
“他怎么了!”喻子衿满是焦急,眉头紧蹙,下意识地抓住百里箜的手臂。
反观百里箜,也是一脸凝重,一改笑模样:“你看了便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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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府主卧的暗室内,石壁大门缓缓而开,一股冷气从里头飞窜而出。
内里的石床上,卧着一道素白身影,那人像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即使在沉睡中,眉头仍旧紧紧地皱着。
“哥哥!”喻子衿飞扑上去,眸子中闪过一丝害怕和焦急,紧紧握住喻子佩的手。
只觉得像是抱着一块冰雕,寒意正盛,冻得人牙关发颤。
“我救下他时,便已经神志不清了。由于当时他晕倒在皇宫禁地,因而我带走他之后并没有声张,也不曾请过大夫。只是就着南岳皇室传下来的法子吊着他的命。
后来我妹妹知道这件事后,来见过他,是这人像极了她在东启的一位好友,什么也要帮他。因而今日我见你与他的容貌甚是相似,便推断你就是妹妹口中的那位好友,是以带你来这里。现在看来,我的推断是对的。”百里箜轻轻叹了一口气,感到惋惜。
“皇宫禁地……”喻子衿喃喃道。忽而眸间闪过一抹狠厉,很快便又消逝。
百里箜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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