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过去好几天了,他身上的伤口还没好。
“该死的脱脱不花,真的下狠手啊!”
朱祁镇没想到脱脱不花会来真的,让他陪她他跳牵羊舞还不行,还拿鞭子抽他,抽得他满身是伤。
自己要是有个万一,他脱脱不花也要给自己陪葬这可是在京师城下,可不是大同和宣府那些地方。
在那里,他们怎么羞辱自己,朝廷也看不到。
这里可是北京城啊,多少将士看着。
这可是当着朝廷的面打大明的脸,打老朱家的脸。
“早知如此,当初就不该听信王振那阉人的话,乱指挥。”
朱祁镇抚摸着伤口叹气,当初他就是想证明自己的能力。
然后王振每次都能说到自己的心坎里,自己才听信了王振的话。
可他忘了,无论是王振还是他,都没有作战经验。
打仗不是儿戏,得有经验的人来指挥,什么都不懂的人,只能跟在别人后面学习。
朱祁镇意识到,自己不也是父亲,没有那通天的本事。
更不是太爷爷,敢深入大漠,与敌军门对门扎营而不悄悄下手。
“只怪自己太年轻了!”
朱祁镇回顾这些年,一直想证明自己,却落得如此下场。
要是他不着急证明自己,或许此刻应该在宫里享受胜利了。
一开始他委屈求全,就是为了不落得北宋的宋钦宗赵桓和宋徽宗赵佶的下场。
他知道母后和朝中大臣不会放弃他的,会积极营救他的。
不曾想也先竟然不讲武德,逼迫他跳牵羊舞。
还有脱脱不花,竟然拿鞭子狠狠抽自己,抽得他浑身是伤口。
而且,是在大明都城永定门前抽他,直接让他在将士们眼前丢尽了脸面。
可是,为了活下去,朱祁镇还是忍了。
他要学越王勾践,吴王夫差对越王勾践的羞辱可不比也先对他羞辱强大多了。
他的遭遇比起越王勾践还是差远了,只要忍辱负重,将来有机会了,再横扫草原,让也先和脱脱不花也尝尝大明的羞辱。
“我咋就昏了头放朱祁钰那废物就藩!”
朱祁镇后悔放朱祁钰就藩,按照岳谦和杨善所说,朱祁钰就藩根本就没有进行正式的礼仪。
而且,朱祁镇并没有大张旗鼓,而是打着去南方休养的名头悄悄离京的。
要是朱祁钰还在京城,此刻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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