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许国平想起昨天晚上她有多么柔软,眼神也跟着变得柔软了起来。
另一边,丁文民看着两人说话像是在调情,眼里多了些情绪,他用手推下眼镜,将所有情绪掩藏在镜片后边,淡淡开口道:“你们俩在聊什么?”
“没什么。”许国平语气也是淡淡的,但是他包得像熊掌一样的手在吴夏后背从肩胛抚摸到了下腰,还趁着吴夏不注意挑衅地看了眼丁文民。
“真是幼稚。”丁文民把脸转过去,不去看他。
许国平:狭路相逢勇者胜,哈,你小子一看就是手下败将。
吴夏被丁文民说话一提醒,想起来自己还没有看过他的情况,不等吴夏开口,丁文民主动说:“我的腿没事,缝了两针,医生说下午再打个吊瓶就可以回去了。”
他又继续说:“昨天,我把现场的情况写了出来,芬河市报社应该会采用,明天早上新闻能报道出来。”
一听芬河报社的人来过,吴夏有些遗憾错过了长见识的好机会,丁文民笑了起来:“这次错过了没关系的,等你到平城工作后有的是机会。”
吴夏听了点点头,她现在对平城的工作更加期待了。
就在这时,门口响起了敲门声,就见几个穿着军装一看就是领导的人走了进来。
原来这些人是招待所所属团部的领导,昨天发生了这么大的事,幸亏有许国平才没有酿成重大事故,所以他们特地来慰问他的。
领导们给许国平带来了水果,叮嘱他要好好养伤,另一边又一群人也来到了病房,原来是芬河报社的人,他们是来慰问丁文民的,感谢他给报社提供了第一手的新闻资料,病房里一下子变得十分热闹。
日报社的人听说是许国平把那些煤气罐给搬了出来,又对他进行了采访,一直忙活了一个小时,慰问才算告一段落。
等到大家都走了,屋里只剩下了吴夏、许国平和丁文民三人。
丁文民说:“我腿没有什么大碍,明天打算坐火车回平城。夏夏,你怎么计划的?”
吴夏看看许国平,摇头说:“我想再多待几天,在这里照顾国平。”
听到吴夏这么说,许国平眼睛一亮:“夏夏,咱俩在这待几天,等拆了纱布,到时候我们一起回去。”边说边看了丁文民一眼,眼里的意味不言自明。
丁文民:幼稚。
紧接着丁文民开口:“你再多留几天也好,正好我回去给你办工作的事,估计一周后就差不多,到时候我接你去平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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