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我一个机会了吧?”柳依依说:“你还要什么机会?”他说:“要你的机会。”她说:“可以给的都给你了,剩下那一点点是不能给的。”他跳起来说:“那是一点点?天啊!”摊开双手,头朝上望去,“天啊!”她说:“不跟你说。”拿起话筒准备拨号。他把她抱起来放在膝上,亲她的耳根,也不说话。她的心软了,希望苗小慧在,这样就有了不回去的理由;又希望她不在,就有了回去的理由。通了电话,苗小慧还在,柳依依心里有点不高兴,这不是给自己出难题吗?苗小慧说:“你真想回来就回来,没关系的,我们到外面找找试一试,还不算太晚吧,总不至于找不到一个地方吧。”柳依依放下电话说:“真的讨厌。”夏伟凯在胸前画十字说:“感谢上帝,感谢上帝。”她说:“那就说好了,可以做的事就可以做,不可以做的事就不可以做。”他说:“当然,可以做的事就可以做。”她说:“话别只听半边。”他说:“当然,打你骂你,那样的事情是不可以做的,只有关于爱方面的事可以做。”两人坐在床上说话,柳依依说:“你到那个床去,我要睡了。”夏伟凯说:“再抱一下嘛。”把灯拉灭了,说黑话。
黑夜就是一种承诺,男人的气息在黑暗中更加清晰,也更加有征服的力度。柳依依被上下折腾着,身子软软的,喘不过气来,在夜中听得清自己呼吸的节奏,沉重而急促。夏伟凯搂了她的脖子倒在枕头上说:“这样说话轻松些。”却没有几句话,只是折腾,过了一会儿他说:“有些东西你不觉得多余吗?”手在后面一碰,她还没反应过来,乳罩就被卸掉了。柳依依抱着胸缩成一团说:“你说话要算数啊。”他说:“我说了可以做的就可以做的。”她说:“不可以的。”不论他怎么亲吻抚摸,她都不退让。他说了一大堆的话,她都不为所动。他说:“我不跟你说了,让别人来说服你。”爬起来摸来一个收音机。
他站在床边调收音机的时候,她在微光中看着他,这是她第一次清楚地看到一个完整的男人,身上热流一涌。她马上闭了眼,把牙关一咬。他躺下来说:“你听过‘麓城夜话’没有?你这就打个热线电话过去,把我们现在的情况跟张健说说,问问他你该怎么办?”张健是热线主持人,苗小慧经常在熄灯后听他的节目,听得精彩了就拔了耳机让大家都听。柳依依说:“张健他能说出什么好话来?”夏伟凯说:“你不崇拜他?好多女生都崇拜他呢。”张健正在回答听众的问题,有问爱上了导师怎么办的,有问怀了孕男朋友不愿结婚怎么办的,有问同居六年青春已过却被抛弃如何是好的。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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