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还是有点不好。”张健说:“好不好是对个人而言。下雨好不好?干旱了就好,发洪水就不好。所以这个事,你自己说好就好,说不好就不好,要尊重当事人的感受。重要的不是好不好,而是你有没有自由的权利。我认为你是有的,你认为自己没有,那谁也没有办法。”几个美女叽叽喳喳地表示不能接受他们的观点,可口吻有些嗲,神态也荡漾着娇羞。阿雨悄悄对柳依依说:“看那几个人,装什么雏?都是经验丰富的老同志了,表演纯情呢!”柳依依说:“傻都不会装,那就更傻了。傻是可爱的要素。”
这时有人把灯熄了,点起几支硕大的红蜡烛,准备跳舞。主人宣布要每个人到圣诞树上去摘一个果实,柳依依摘了一个,打开一看是一枚金戒指。她悄声问阿雨:“难道是真的?”阿雨说:“假的他丢得起这个脸?”音乐响起来,柳依依感到了紧张,那些美女给了她太大的压力。她求救似的看着阿雨,阿雨正和一个刚认识的男士谈得起劲。她装着去拿水果,退到最角落的一个地方坐着,看见跳舞的人一对对都很自然地将脸贴在一起。跳了三四曲还没有人来邀她,她有点坐不住了,又觉得没人来邀也好,毕竟自己虽听说过贴面舞,但没跳过。阿雨和那个男士也上场了,很自然地跳起贴面舞。柳依依一直观察陶教授,他没有跳,但张健跳了,这让她感到主持人也不过如此。阿裴端了两杯红酒过来,柳依依希望他邀自己跳,给自己一个面子,又怕他也要贴着跳,不贴会扫他的兴,也不合时宜。阿裴把酒杯放在她面前,示意了一下,柳依依客气地抿了一口。他说:“能跳吗?”柳依依感到了这个男人的细心和体贴,马上说:“不能。”阿裴笑了一下说:“他们开放一点。”柳依依说:“每个人的想法不一样。”她忽然发现阿裴眼睛盯着什么地方,顺着他的目光看过去,是主人正跟一个女孩往楼上走去,正是刚才反对陶教授最激烈的那个女孩。她怕自己的判断不对,询问似的望着阿裴,阿裴抿了嘴暧昧地笑。
阿裴跟柳依依说话,学校、家庭和工作等都问到了,又说到了几个两人都认识的人,感叹世界太小,再问:“你到这里来,回去会不会向男朋友汇报?”柳依依说:“没有男朋友。”阿裴表示了惊讶,拼命摇头,见柳依依是认真的,说:“是从没有过还是现在没有?”柳依依说:“没有。”阿裴宽容地笑笑,也不追问。这时他的手机响了,接了电话阿裴说:“是阿雨打来的,她走了,要我送你回去,保证你的安全。”柳依依这才发现阿雨已经不在,跟她说话的那个男士也不在了。柳依依抱怨说:“重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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