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说:“早点出现,现在就不知是谁躺在这里了。”忍不住跳起来把纸盒打开,对那两个乳罩努着嘴说:“这是什么?”秦一星哈哈笑了说:“我以为出了什么大事呢。我朋友他也有女朋友吧。”柳依依看他笑得坦然,心中疑惑,是不是房东的信息错了?她说:“你再编,再编,你反正会讲故事,家里这里两边讲。你朋友?你朋友名叫秦一星。”秦一星脸色沉了一下,马上又笑起来说:“哪只苍蝇对你放了一个屁?”又说:“何必认那个真呢,我也没跟你认真。我从认识你那天开始对得起你,就是对得起你了。要说故事,大家都认起真来,就没完没了,谁都没完没了,嘿嘿。”柳依依被他嘿得心里发冷,扯了毯子蒙了头想不说话,可不知怎么一来,又把毯子甩开说:“我不像你!”秦一星说:“你哪点不像我?”柳依依怔住了,是的,自己跟他有什么不同?认为自己有一份真诚,一份纯洁,因此有权利要求他,也有权利生气。但别人不这么想,而且有充分的理由不这么想。自己能证明这份纯洁吗?柳依依觉得委屈,可这委屈似乎也没有什么特别扎实的理由。自己是真诚的,是纯洁的,但别人不那么想。谁叫自己不但有故事,而且这么快就跑到他床上来了呢?既然如此,就说不得真纯,摆不起架子。也许,真的就是自己想错了,把自己定位定错了,以为自己是认真的,因此有权利要求,其实是没有的。事到如今,再怎么讲,也不可能讲清楚了。柳依依觉得委屈,但又无话可说,呜呜地哭了。
秦一星也不劝她,抓着她一只手,在手心轻轻搔一搔。柳依依把手抽回来,他再一次抓住,又轻轻搔一搔。这样反复几次,柳依依任他抓着,仍旧呜呜地哭。秦一星的指头在她手心缓缓地蠕动,那微痒一点一点渗到她心里去。秦一星说:“哭够了吧?”柳依依说:“没哭够!”又呜呜地哭。秦一星背靠床上坐着,把柳依依的头搬到自己大腿上说:“你慢慢哭,哭够了告诉我一声。”柳依依用力拧他的大腿说:“没良心没良心!”秦一星痛得哇哇叫,柳依依就松了手说:“你让我感到害怕,不敢想。”秦一星说:“不敢想就别想。谁都有个过去,大家都那么仔细地想起来,那就别走到一起,远远地对望一眼算了。那可能吗?这是上帝设计的程序,谁有力量跟上帝作对,谁?重要的不是昨天,而是今天。”柳依依觉得这话有道理,又没有道理,说:“你不要这么顺手一抹就把大家都抹平了,过去和过去是不一样的!”秦一星说:“有什么不一样?”柳依依被问住了,真的,有什么不一样?能说自己的过去很纯洁,别人的过去很肮脏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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