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劲拍着头,“怎么就想不起来呢?”柳依依抓住他的手说:“你打自己这么重干什么?谁说你犯错误了?”秦一星说:“难道我没犯错误?我一看你脸色不对,就要检查自己哪儿错了。”柳依依勉强笑笑说:“不是你错。”秦一星说:“那你怎么不高兴?”柳依依说:“我自己心情不好,不关你的事。”秦一星说:“你什么事心情不好?”柳依依说:“你别问。”秦一星说:“我亲爱的心情不好,我怎能不问?”柳依依说:“我真的是你亲爱的吗?”秦一星说:“你不是那麓城谁配是?”把柳依依抱起来搂紧。柳依依把脸埋在他脖子里,轻轻抽泣起来。秦一星说:“怎么又哭呢?”柳依依说:“心情不好。”秦一星说:“你什么事心情不好?”柳依依说:“你别问。”秦一星说:“怎么又绕回来了?你就说了吧!”柳依依说:“你真的要我说?”秦一星拍一拍桌子说:“说。”柳依依说:“看你这有魄力的样子,很男子汉的,我喜欢看你这顶天立地的样子。”秦一星说:“等会儿再表扬我,你先说。”柳依依说:“那是你逼我说的啊。我们家里的房子,我跟你说过的,你还记得吗?我们家的房子,早就该翻修,墙上渗水,大块的渍印,里面都长绿苔了,只差没漏雨了。”她停了停,去看秦一星的脸色,也看不出什么,“前几天我打电话回去,我妈说房子不能住了,我们家的情况,你知道的,她问我有办法没有,我能有什么办法?”见秦一星不做声,就说:“我说了不说,你一定要我说。”她说的也是实情,这事已经拖了很久了。好一会儿,秦一星说:“要多少钱?”柳依依说:“我妈说至少要两万块钱。”又说:“只怪我,读书把家里读得山穷水尽了。”
秦一星双手支着头,在台灯下沉默着,过一会儿说:“你知道两万块钱是多少钱?”柳依依说:“我不知道,没数过这么多钱。”秦一星说:“你原来上班每年有两万块钱吗?”柳依依说:“差不多。没有。”秦一星说:“我也算个有点名气的记者,到单位去采访一次,一般的人,单位打发一百,我两百。”他伸出两个指头比划一下,“我靠这钱支撑你。你看我穿过名牌服装吗?没有。到宾馆潇洒过吗?除非别人请客。”柳依依说:“你别管这件事,让他们去,谁叫他们自己没能力。”心忽然软了说:“那天你给我洗头发,我低头看见你的皮鞋都开裂了,我就心痛了。这件事你就别管了。”秦一星说:“两万,试试啊。”柳依依说:“你还是别管了,真的,你别管了。”
第二天上午秦一星送两万块钱来了。柳依依说:“你真拿来呀,叫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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