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情绪时才用的,现在却希望周珊能够看到。可是,还是没有动静。柳依依忍不住了,问秦一星:“我发的信你都看到没有?”秦一星说:“她不看,故意摆在她面前她都不看。我总不好提醒她看吧。”柳依依说:“你都看到没有?”秦一星说:“看到了。”又说:“她不看。”柳依依觉得形势不对,并没按自己的预想发展。怎么办呢?这事像下棋,你不想要对方走哪一步他偏走那一步;又像打牌,你不想要对方出哪张他偏出那张,总之你很不舒服,这意味着你的失败。难道要自己像有些女孩那样,主动打上门去?迈不出这一步,没有勇气,还怕秦一星翻脸不认人,自取其辱。这样过了一两个月,柳依依实在忍不住说:“到底怎么样了?”秦一星说:“还那样。”柳依依说:“那样是哪样?”秦一星说:“还能哪样?就那样。”又说:“她不同意。”柳依依说:“她怎么会同意,我是她我也不同意。我本来没什么想法,你要惹我想,想了这么久,就是一个她不同意,把我打发了,心里真痛啊,流血了啊,一滴一滴地滴滴滴啊!”秦一星说:“她不同意。”柳依依说:“那你安排我跟她见一面。我们之间什么都有,就只少那一张纸,你们之间什么都没有,就只有那张纸。那张纸是事情的本质吗?我相信她是通情达理的。你就让我跟她见见吧,没有结果我就认了,我相信她是懂道理的。”秦一星摸了摸她的头,又捏着她的耳垂,轻轻地揉了揉,缓缓说:“她,她不同意,我没办法。”这一次柳依依听懂了,她,就是他的女儿。秦一星说:“琴儿她从小娇生惯养,牛奶要喝鲜奶,包子要吃狗不理,学钢琴一定要爸爸开车送。穿什么衣,用什么笔,都只能由她。晚上做作业想吃麦当劳了,头也不抬喊一声爸爸,我就得下楼开了车给她买回来。摊上这样一个女儿,谁有办法?我走了谁会这样宠她?那太惨了,这是实在没有办法的事情。”柳依依低了头,眼泪一滴一滴地滴在地上。自己豁出去了,怎么闹也不怕,可需要秦一星的认可,他不认可,闹就只能是一个笑话。秦一星刚掏出手帕替她拭去,又滴了下来。他说了很多理由,都是理由。柳依依没说什么,只觉得自己想像了那么多,是那么可笑,太可笑了。人家的关系是血缘联结起来的,自己怎么斗得过?还有周珊,自己都做好了她闹到学校去的准备,甚至还有点盼着她去闹。这么一闹,大家的脸就撕下来了,秦一星要给自己一个交代,一个结果,而自己,也就完全放下了良心的重负。可周珊她不去,她的忍性可真好啊!这是一场战争,没有硝烟,但同样残酷。自己没有斗过她,也许这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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