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的时候,柳依依开始还是愤怒控诉的神态,说到“青春”的时候,不知怎么一来,突然就哭了起来。秦一星咬牙说:“基本上简直纯粹就是一个人渣!”柳依依止了哭说:“你们男人真的认为二十六岁就有点老了吗?”秦一星说:“谁他娘放的苍蝇屁!”又说:“不过也是要抓紧了,不然几个好的都被小女孩抓走了。”柳依依说:“他说我不配谈‘安全感’三个字,连我自己都有点相信了。我真的不知怎么去面对这个世界。”秦一星说:“谁说?胡说!”柳依依说:“谁能给我安全感呢?我真的想不出来。连你都不肯给我。”秦一星说:“我们别说我吧,我的情况,是吧?早就知道,是吧?唉,要是我还没结婚就好了。你应该尽快找一个归宿。”柳依依说:“我本来想,什么都不想了,闭着眼嫁出去就算了,连我家里都说不要挑了。你听听,不要挑了!惨。可谁叫我长了这两只眼呢?想闭也闭不上啊!我真的有点后悔了,把最好的时机耽误了。”秦一星说:“你不是在说我耽误了你吧?我可从来没有阻挡过你什么。我只是想依依你没有地方去,谁来照顾你呢?你没人照顾,暂时就由我照顾。”又说:“你还是找个人照顾你吧。”
柳依依想哭。到节骨眼儿上,男人总是自私的。柳依依不恨他,也理解他,恨的只是自己。自己错了,虽然错得那么自然,那么流畅,像麓江流入长江汇入大海,但还是错了。真的没有办法,哪怕时光倒流,重新来一遍,恐怕该错还是会错。那错简直就是理直气壮的错,合乎人性的错。说它是错,那是说事情的结果。也许,路开始已错,结果还是错。柳依依忽然笑了,如果整个世界都是错,人类用一半的智慧和财力去探究怎么制造尖端武器更有效地杀人,自己这点错又算什么呢?这种笑是省悟,又有豁然开朗的意味。秦一星说:“你笑什么?”柳依依说:“我笑我自己,笑所有的人,笑这个世界,这个人类。嘿嘿!哈哈!嘿嘿!”柳依依恶意地笑出声来,带着些许凄凉,些许恐怖。秦一星望着她,眼神有点陌生,接着,也跟着怪笑了一声。
秦一星走了以后,柳依依忽然想起,今天还没表演激情呢。这很反常,是一个危险的信号。她后悔那种恶意的笑影响了他的情绪。自己的命运悬在空中,他就是那一根维系这命运的绳索。如果自己的生活中再没有了秦一星,那就真的什么都没有了。
柳依依很不安心,有被遗弃的感觉。他不需要我了!这个念头让她感到心中发虚。得尽快验证一下,尽快。第二天柳依依在学校给秦一星发了信息,我想你,想你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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