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理解那些拼死一搏的女孩,那需要多大的决心和勇气啊!可自己没有那么大的决心,也没有那么残忍。想过来想过去,除了出局,柳依依觉得无路可走。痛吗?痛。惨吗?惨。可痛了惨了,该做的事还是得做。把皮从身上剥下来,痛吗?痛。惨吗?惨。可痛了惨了,该剥还得剥啊。
柳依依问秦一星,自己到底应该嫁给谁?秦一星说:“那你应该问你自己的心。”柳依依说:“我没有心了,看谁都是一样的。我的神经已经麻木了,只对他们的钱还有点感觉。”秦一星说:“帅气有感觉吗?”柳依依说:“没感觉。”秦一星说:“高矮呢?”柳依依说:“没感觉。”秦一星说:“有点老呢?”柳依依说:“也没感觉。”秦一星说:“难道你的感觉都在钱上?”柳依依说:“其实我也没有觉得钱那么重要,别的没感觉,只好去感觉钱了。”秦一星说:“你真的那么麻木了?”柳依依说:“骗你吗?”
她没有骗秦一星。她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要什么。快要二十七岁了,心已经瓷了,结了板了。她急着想找个人嫁了,不是因为爱,而是不嫁不行,今天不嫁明天就没人可嫁了。对爱情她已经彻底绝望,不再当作一个梦想在心中供奉着。于是,剩下的问题,就是找个人合伙经营,经营一个家,也就是每天下了班可以去的地方,也许,更重要的,是经营一个后代。柳依依对爱不抱希望,可对一个儿子,也许,一个女儿,还是抱着极大的希望。孩子应该有爸爸,不然对他就不太公平了。因为这种理由,她想找个像样的人把自己嫁出去,这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她跟那个科长联系着,有些短信不知怎样回答更好,就转发给秦一星,秦一星回答了发给她,她再转发给科长。这样持续了一段,柳依依还是觉得太没感觉,太委屈自己,中断了来往。
我到底要找个什么样的人?柳依依每天在心里问自己,问来问去把自己问住了。她每天发信息跟苗小慧讨论这个问题,有时候又跟秦一星躺在床上讨论。有可能的那几个人的一切细节都讨论到了,一切可能性都考虑到了,还是找不到方向。而且,讨论得越多,就越陷入更大的糊涂。帅哥不敢找,风险太大,有夏伟凯的教训就够了,足够了。有钱的不敢找,男人要他有钱不变坏,那是超高的道德要求,不能设想,那个银行经理就说过,男人都花心,区别只是有没有资本花心。宿舍有个女孩,比她小两三岁,一门心思要找有钱的帅哥。柳依依觉得她是不知山高水险,提醒她几句,她倒是觉得柳依依是嫉妒她的年轻,说:“你的心怎么这么老?”
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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